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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陈南树解开西服外套,把季晏棠包了进去,虽然无法完全包住,但光是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就足够温暖。
季晏棠笑出了声,“陈树苗你干嘛?”
陈南树像一座雕像,一动不动,维持着抱季晏棠的姿势,听到季晏棠的问话,他极其正经地回道:“怕你冷。”
季晏棠笑的更大声,在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脆。
等季晏棠笑够了,陈南树就听见季晏棠靠近他的右耳说道:“但现在我不讨厌冬天了。”
“我遇见你就是在冬天,现在你在我身边,我也不怕冷了。”
情话出自真心才最动人,陈南树头又开始晕了,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季晏棠仰脸看着陈南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喃喃道:“真喝醉了啊?怪不得这么乖。”
“陈南树,我可以亲你吗?”
陈南树抖了抖嘴唇,那双桃花眼正盯着他看,他头脑一片空白,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俯下身,贴在那瓣儿柔软的唇上。
他不会接吻,季晏棠教过他很多次他也学不会,短短一分钟,季晏棠就被他咬了很多下。
陈南树像个做错事的小狗,低着头等着主人批评。
“我不是教过你么,你怎么总是学不会。”
语气里没有指责,季晏棠点了点陈南树的鼻尖,“张嘴。”
两人在雪地里相拥,不多时肩头就落了一片雪。
季晏棠松开陈南树,自言自语道:“你要是能一直像喝醉了这样听话就好了。”
陈南树已经被亲迷糊了,但还是紧紧抱着季晏棠。
小北说他怕冷呢,不能让他冻着。
季晏棠忽然贴近陈南树几乎完全失聪的左耳,陈南树还在犯迷糊,在季晏棠贴近时他想,小北是不是忘了他左耳不好使来着,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可他忘了提醒,之后也忘了问季晏棠说了什么。
季晏棠说:“树苗儿,我爱你。”
次日,季晏棠被一通电话喊回了家。
到家时,季正松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见季晏棠进来,眼睛就跟刀子要剜人似的看过来。
季成决也在,不像昨晚失态,今天他将自己收拾得当,又恢复平日的“得体”
。
他看着季晏棠,眼中意味不明,像是想提醒什么,最后还是绷紧嘴唇。
“什么事……”
季晏棠话还没说话,就被季正松甩了一巴掌。
“混账东西!”
季正松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季晏棠的耳朵被扇的一阵嗡鸣,还没等他缓过来,如雨点似的拳头就落了下来。
“混账东西,你还要不要脸?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季正松作势解开腰上系的皮带朝边抽边骂,“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给你打掉!”
痛感传遍全身,季晏棠终于反应过来,他抬起手一把抓住抽过来的皮带,眼尾猩红,像只凶狠的小兽瞪着季正松。
季晏棠早已长的比季正松还要高了,不再是无法反抗父亲的小孩儿,季正松脸色一变,后退了半步,但还要强撑气势,骂道:“你喜欢个什么人不好,喜欢上那种东西,还把人带出来让那么多人都瞧见我们家的笑话,你是不是疯了?”
季晏棠攥着皮带的手猛地一扯,季正松没站稳人就被甩到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季正松像是不敢相信季晏棠现在都敢对他老子动手,眼睛狰狞地凸出来瞪着季晏棠。
季晏棠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季正松,一张口满嘴都是血腥味儿,“他不是物件东西,他有名字,他叫陈南树,我爱他。”
季正松气的咳了起来,边骂边挣扎着要去捡掉在地上的皮带,“你个混账东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在季正松要摸到皮带时,季晏棠一脚踩在上面,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身却透着一股死寂阴沉,“我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你打骂的小孩了,这么长时间的父慈子孝我也演够了,我们果然还是更适合这样相处,你说呢?”
季正松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还抓着皮带的一角想把它从季晏棠脚底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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