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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段明烛的手微微握起拳头来。
“主子明鉴,燕梧军虽然不是您一手组建的,这么多年以来,大家驻守北境,与北凉军厮杀,守卫大晟疆土,屡立战功。
燕梧铁骑的实力究竟如何,主子最是知晓。”
贺浔顿了顿,又道,“可是主子也明白,士气和斗志对一个营的将士来说,是何等重要。
如果失了斗志,还练什么兵,打什么仗……”
听到此处,段明烛面色沉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坐在大帐的主位上,仿佛陷入沉思。
从前,他每日在朝堂中汲汲营营,与栾党互相算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逐渐变得机关算尽,心机深沉。
可是这一切,为的是什么?往小里说,是为了打败栾党,收回外戚政权;往大里说,是为了江山社稷,河清海晏。
于公,他为的是天下百姓;于私,他也是为了能得到先生的心,为了姐姐尽早回京,为了送弟弟前往封地,为了能与林靖瑶母子团圆。
可是天不遂人愿,栾党尽除,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生母的性命。
死后追封,无上哀荣,可是已逝之人,终究是再也回不来了。
段明烛闭了闭眸。
林靖瑶下葬前的那些日子,他满腔的痛苦皆化为报仇的欲望,软禁栾太后,调查栾家一切党羽,查抄栾府,取缔玄羽司。
最终,朝堂上一手遮天的栾家终于倒台了。
那段日子,是他即位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日子。
他耗光了精力,熬垮了身体,终于扳倒栾家。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累了。
所有意义上的累了。
包括这个皇位。
朝堂上最大的阻碍已经被清除了,段明煜再怎么说,也曾经被当做储君教导了十余年,他再不济,也能当一个承平之君。
毕竟无论如何,这个朝堂不会再出现奉天颜(一)贺浔迟疑片刻,低声道:“皆是属下肺腑之言。”
段明烛未置可否,片刻过后,他微抿双唇,说道:“你们是想用今天的这场比武告诉朕,若是朕一直这般一蹶不振,会牵连到更多的人,跟着朕一起消沉下去。”
贺浔轻叹道:“所以无论如何,主子都要振作起来,为了燕梧铁骑,为了大晟朝堂,更是为了江山社稷。”
段明烛没有看他,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贺浔又补充一句:“主子若是能振作起来,想必沈大人也会很高兴的。”
“先生他……”
段明烛垂下眼帘,沉默片刻,“这几日,他一定对朕很失望。”
“不会的。”
贺浔急忙道。
“即便如此,沈大人一向宽以待人,主子若是迁善改过,他定然不会过于苛责。”
不知为何,或许是军帐里不透风的缘故,段明烛总觉得心里憋得慌。
他走出了大帐,贺浔跟了出去。
此时,外面的风似乎大了些,辕门上插着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校场上的段云岫远远望见大帐中走出来的两个人,此时的段明烛已经换下了那一身比武穿的黑色短打,换上一身靛蓝常服,远远看去,只见他的身形挺拔修长,之前的颓然也一扫而空。
段明烛径直往马棚走去,并没有看段云岫,而段云岫却趁机与贺浔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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