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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睡了一觉,起来又画了些图纸,不知不觉日头西斜,容棠也到了要出宫的时候。
容妃颇有不舍,做为后妃,她要出一次宫太难了。
“姨母且在宫里好生等着,侄儿为你打下一片基业,成为你的后盾靠山。”
容妃心里一阵热,这也许就是娘家有人的感觉吧,哪怕膝下有七公主,也不曾给过她多少底气。
“你出宫之后,要到哪去过夜,姨母好让尤嬷嬷把容秀送过去。”
“侄儿就在别院,金老太太再怎么能闹腾,也不能彻夜守在别院门口。”
早有小太监来报过,何大伴安排了软轿送容棠出宫。
容棠躺进软轿里,容七把门板夹在腋下,一瘸一拐的跟在软轿后面。
张太医奉命跟在容棠身边治伤,见他们动身,也提了药箱跟着。
李德全候在栖凤宫门外等着,见他们出来,笑着上前道:“是老奴把公子接来的,还由老奴把公子送回去。”
软轿在宫里穿行,引得各宫纷纷窥探,相互打探之下,都知道栖凤宫容妃娘家侄子被金家大少爷打的半死。
快出宫门的时候,一队豪华车马驶入,李德全示意他们退避一旁,低头等车马过去。
车马过完,李德全指着后面那辆说道:“这是容妃娘娘的七公主,前面是皇后生的八公主。
她二人出宫前去法华寺替太后念经祈福半个月,刚回来。”
容棠暗道可惜,没能见到七公主。
“不知七公主是表姐还是表妹?”
“七公主三月里就及笄了,比公子大。”
随口说了一路闲话,一行人很快又回到别院门前,只见金老夫人的轿子还停在那里。
金老夫人骂一阵歇一阵,已经表演了好几轮,此刻正在轿子里歇息,打定了主意,非要等容棠回来,给他个教训。
闻听容棠回来了,怒冲冲的下了轿,“小贱种,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我孙儿。”
容棠脸一寒,他可不是会甘心挨骂的性子,否则肝火容易旺。
大门砰地打开,躲在门内的别院众人冲出来,彩兰几步拦在金老夫人面前,“金老夫人慎言……啊!”
金老夫人一巴掌打在彩兰脸上,“小贱人,你也敢拦我。”
她那双混浊的老眼只盯住容棠,见他躺在软轿里半死不活,心生毒计,只要弄死了这个小贱种,谁还能跟孙儿争夺伯府家产?当下把头一低,狠狠的就朝容棠撞过去,这一招特别毒,能把容棠撞死就撞死,他总归是不敢还手的,哪怕是躲,他都不该躲,万一伤了祖母,就坐实了他大不孝的罪名。
别院下人们都惊叫,容权和常春是男子,拉不得挡不得,急得冒汗,抬软轿的两名小太监累了一路,腿脚也不利索了,眼看着金老夫人就撞到容棠身上,彩兰一闭眼,快步挡在前面,承受金老夫人这一撞。
只不过她心里也清楚,撞坏了自己没什么,撞坏了金老夫人,这罪责还是会赖给自家公子。
只听一声尖厉的叫声,随后就是李德全的怒骂,“你个死老太婆,要死了,杂家也敢撞。
杂家是奉了圣旨来送容公子的,你死气白咧挡在门口是几个意思?是要抗旨吗?唉呦喂,杂家疼死了,活不得了。”
李德全就势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喊疼,抬容棠的小太监则急忙把容棠送进了别院大门,几人都跟了进去,小太监示意他们关紧门户不出来。
几个人或趴或扒门缝往外瞅,只见金老夫人一直甩头,呆愣愣的站在当场反应不过来。
李德全大声呻吟,“来人,送杂家到侍郎府说理去,金大人要不给杂家一个交代,杂家就告到陛下那里。
哎呦,不能活了呀!”
:()十品大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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