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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可是易储之争,梁妃生性小心谨慎,怎会将此事大剌剌说出来?她长舒一口气,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切推翻重来!
太子体弱多病,且在幼年,几乎没有支持者,暂且不提。
如今只剩皇长孙和雍王,尚有余力一较高下。
皇后虽显少出门,但地位摆在那,把东厂收入麾下,也不无可能。
除掉能担当大任的皇子,就算陛下再不喜皇长孙,也只能改立其为储君。
雍王的生母周嫔出身世家,然容貌平平,据说是先帝逼迫陛下所纳,所以多年来未曾晋过位份。
不过她弟弟是当朝左相,有了这层缘故,引得他人投效也合理。
另外,陛下的兄弟们也不能保证绝对清白。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储君人选越来越少,对那些同样具有皇室血脉的他们来说,也是个绝佳的机会。
苏稚烦躁地在柱子上磕了磕后脑勺,悻悻道:“真伤脑筋!”
窦昭听到“咚”
的一声,吓得魂都飞了。
“少夫人,那是木头,不是豆腐,您别硬磕啊!”
万一撞傻了,主子还不灭了他!
跟暗卫交代完,窦昭走过来,说道:“少夫人,您要实在想不通,不妨问问长平侯。
他资历老,见识广,说不定能给您些建议。”
苏稚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把祖父给忘了!”
她一路小跑,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去长平侯府。
褚侠尚未散衙,褚兰因倒是在,见她来了,抱着胳膊开始细数她的罪行。
“自从成了婚,姐姐多久没回来看我了,你是不是不疼兰因了?我想去看你,祖父和爹娘说你怀着身子不方便,不让我去探望。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苏稚揉揉她的小脑瓜,“那时胎未坐稳,大夫不让我多走动,我也很想你们的。”
褚兰因一下子紧张起来,盯着她鼓鼓的肚子,问道:“现在呢?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屋里坐!”
“无妨,已经没事了。
我现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都快无聊死了。”
“哈哈哈那正好,姐姐,你跟我来!”
褚兰因嘴上急切,拉住苏稚时,走得却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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