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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魏于筠从背后抽出那根玉鹞笛,他有些不舍,这是师娘用过的东西。
眷恋地抚摸过玉笛。
其实师娘说得对,这东西已经无用了。
情不在,只余下这样定情信物,是嘲讽。
“何事?”
江司寒抬头,看到那支笛子时微微一怔。
眼神流露出震惊,随后趋于平静,又是一如从前的冷漠。
“师娘说这是从前师父与师娘的定情信物,既然你们情散了,这东西也不该留着了。”
魏于筠恭敬地拱手呈上。
“师父我们还是希望您与师娘重归于好,师娘虽然从未喝过我们敬的茶,但对我们从来都视如己出。
我们都是年幼就上山的,因师娘疼爱才不至于像是个野孩子,您与师娘对我们都一眼重。”
魏于筠还是想争取一下,哪怕他已经绝望。
师父真的不爱师娘了,他能感受出来。
那种冷漠,不是看陌生人而是看仇人。
“师父,您对师娘真的毫无情意了吗?”
“这东西我都忘了。”
江司寒无甚兴趣地伸手接过玉鹞笛,随意看了眼便放在桌子上,继续低头收拾东西,随口道:“今日晚了,你明日再来。
等明日我教你,等你会了我再闭关,回去休息吧。”
江司寒迫不及待地要赶走他们。
魏于筠什么都没说,只是拱手应是后退下,临走时将门关上。
听到门关上,江司寒继续低头收拾符纸。
只是这些符纸实在恼人怎么都收不整齐,拿了这一张那一张又飞出来。
“你怎么总是如此?”
在暴躁的边缘,江司寒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猛然抬头,便看到一身流光紫宫装的林絮溪站在身侧,笑得一脸无奈。
“这些符纸要慢慢叠好放好,别总是这样给弟子们开个坏头。”
林絮溪凑近,柔荑握住对方干燥的大掌,笑道:“有什么不高兴的,有什么我一起去做就好了。”
江司寒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低头看着覆在手背的玉手,没忍住盖住她的手,哑声道:“溪儿,你的手是暖的。”
是暖和的,如真的一般。
“我自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
林絮溪笑着靠在江司寒的肩膀上,安慰道:“玉鹞笛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那是我亲自雕刻送给你的,玉也是我亲自采出来的。”
江司寒揽过溪儿的肩膀,娓娓道来,“我一拿到这块玉我就想着,要给你做支笛子,然后再挂上你:()万人嫌师娘重生后,全员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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