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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的公园里,夏婉儿遭男人揪扯发丝,被迫灌下一剂药水。
她呜咽着抵抗,绝望地摇头,挣脱后蜷缩在地企图呕吐,泪眼婆娑地乞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那些男人对她的恳求充耳不闻,随意招来几位衣衫褴褛、只能以公园为家的流浪者,一脚将夏婉儿踹向他们,“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
夏婉儿面色惨白,望着那些散发刺鼻气味的流浪者,她掩口欲呕,但体内的药性迅速让她热血沸腾。
她痛苦至极。
目睹流浪者们接踵而至,夏婉儿理智最终还是崩溃了,从最初的抗拒转为渴求。
几个黑衣人录像录到半途,被流浪者身上的恶臭熏得几欲作呕,再难继续,最终作罢返回汇报。
次日,医院。
慕言告知张云兰的孩子未能保住,流产了,夏海涛在床畔守了她整整一夜,显然对张云兰失去孩子的事深感自责。
他望向低头不语的夏宁雪,她手中紧握着那枚被火灼烧过的戒指,却心不在焉,“你和夏家真的断绝关系了吗?”
夏宁雪眼眸微动,“我又不是他夏海涛亲生。”
慕言愕然,“什么?”
她不是夏海涛的亲生女儿?夏宁雪收起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就我的存在而言,我母亲背叛了他,我就是夏家的耻辱。
这也难怪了,他会那样对待我母亲,也会狠心将我们丢弃在乡下十几年来不闻不问。”
慕言凝视着她,沉默不语。
夏宁雪站起身,“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当面去问清楚。”
她步入张云兰的病房,张云兰斜倚床头,流产后身体虚弱不堪。
夏海涛正喂她喝粥,见夏宁雪出现在门口,他脸色一沉,“你来做什么?”
张云兰似乎生怕夏宁雪揭露她的秘密,死死地盯着她。
夏宁雪双臂环抱胸前,倚在门边,“不要误会,我不是来找你的,只是想问夏董一件事。”
夏海涛狐疑,“什么事?”
夏宁雪面色平静,“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真实身份呢?”
夏海涛端碗的手微微颤抖,勺子不慎滑入碗中,连张云兰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重重放下碗,“你母亲?她还能有什么身份,呵!
哪个人告诉你的,怕不是什么骗子。”
夏宁雪注视了他许久,随后目光转向张云兰,张云兰依旧不敢与她对视。
片刻后,她微微一笑,“哦,这样啊。”
转身之际,意味深长地回望,“夏夫人,你可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哦。”
张云兰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被褥,只要她的把柄一日掌握在夏宁雪手中,她就一日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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