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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淑秋一阵激动,很快恢复平静,冷冷地道:“徐大人,我正披麻戴孝,请你自重!”
语声不高却很严肃。
徐旷缓缓地放开王淑秋,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位深深爱着的人之口。
“为什么?为什么?”
徐旷摇摇头,实在想不通,仅仅几天就与王淑秋形同陌路,难道两人的感情就如纸般脆弱吗?这真的是那个让自己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未婚妻子吗?王淑秋冷如冰霜,道:“徐大人如果不是来拜祭就请回吧!”
沈希洛躬身道:“徐大人,请!”
未婚妻子竟如此绝情还下了逐客令,徐旷惊呆了,他猛地抱头冲了出去,不远处传来他声声嘶叫。
王淑秋早已泪流满面,仰天暗叹:徐郎,是我负你!
只希望你能原谅。
“太子殿下,到!”
大厅之人慌忙跪下。
王淑秋一见朱常洛,悲喜交加,情绪如决堤的大水汹涌而来,一头栽进朱常洛怀中,放声大哭。
朱常洛含泪抚摸着王淑秋,哽咽道:“好孩子,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
你平安而归我这颗心才放下来!”
韩本用向厅上之人摆摆手,顷刻,大厅里只剩下王淑秋和朱常洛父女俩和韩本用、沈希洛两位贴身太监。
良久,王淑秋才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朱常洛坐在椅子上指着灵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淑秋忙把如何被歹徒劫持污辱,如何被杨银凤母女救下又如何因杨银凤被烧死才回来一一禀明。
朱常洛闻言自己亲生女儿被奸污,猛拍桌,怒火冲天道:“谁敢如此大胆敢侵犯我女儿。
本用!”
韩本用躬身道:“奴才在!”
朱常洛道:“你去查清楚谁敢如此大胆,捉拿真凶,本宫一定将此人碎尸万段。”
韩本用道:“奴才一定缉拿真凶为郡主报仇。”
说到伤痛之处,王淑秋捂着脸抽泣不已。
朱常洛安慰道:“乖女儿,别伤心,只要有父王在,就一定能替你雪耻。
不管是谁,严惩不贷。”
韩本用道:“郡主,老奴向您保证,一定缉拿真凶归案,以慰您所受之苦。”
王淑秋满面泪痕道:“父王,杨银凤母女、崔武源对女儿有莫大的恩惠。
女儿一定要报答他们,望父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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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洛点头道:“有恩不报非君子,何况我们是皇族。
本用,宣他们进来。”
韩本用领旨向门外杨泪与崔武源宣旨觐见太子殿下。
杨泪与崔武源见宣他俩,一时不知所措。
他俩只得战战兢兢进来觐见朱常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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