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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辞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立即抬脚去往了二楼。
待他上楼后,祁清脑子里又浮现出他耳朵上缠绕着纱布的画面。
江家在京城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查不到什么东西,狗仔查不出江屿辞的身世就是最好的证明,或者说狗仔查到了但是不敢爆出来。
江屿辞拿好衣服后去客卧洗了个澡,洗头时洗得极其费力。
下楼以后,他看到祁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头扎进了人家怀里。
祁清:“?”
“祁哥,我耳朵好痛。”
江屿辞收紧箍在祁清腰间的手,话里话外全是委屈。
祁清垂下眼,正好看到了他耳朵上被血染红的纱布,他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大概率是洗头的时候碰到伤口了。
他像拍儿子一样拍了拍江屿辞的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先起开,我——”
“不起,”
江屿辞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祁清身上,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抬起头来,眼尾泛着红,“你就不能心疼我一小会儿吗?”
祁清别开视线,忍住想揍他的冲动,不情不愿地解释了一句:“待会儿耳朵发炎了。”
江屿辞闻言眼睛一亮,立刻乖乖放手,但视线一直跟随着他。
没过多久,祁清找来了医药箱,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某个脑子有泡的人。
江屿辞抬眼,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他主动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十分顺从。
“怎么弄的?”
祁清侧身坐在沙发上,边帮他拆纱布边问:“和家里人打架了?”
江屿辞的耳骨打了没多久,没有彻底养好,他今天戴的耳骨钉是比较夸张的款式,被强行扯掉的时候非常痛。
由于洗澡时碰了水,伤口被湿纱布影响,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流脓现象,他自己看着那拆下来的纱布都觉得恶心。
“我自己来吧。”
江屿辞躲了一下,抢过了祁清手里的棉签,敛着眸子道:“有点恶心。”
祁清皱着眉,眼底划过一抹不解,“你有病?”
“呜呜呜。”
一肚子的委屈在胃里翻腾,江屿辞抽抽噎噎道:“我知道你有洁癖,你本来就嫌弃我,我现在这样肯定更招你嫌弃。”
祁清:“……”
江屿辞别过脸,故作坚强道:“我可以照着镜子弄。”
,!
话音刚落,他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好尴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清重新拿了棉签替他处理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面上没有任何嫌弃之意。
见状,江屿辞的视线再次落回到祁清的脸上,他的关心是不是证明他对自己有一丢丢好感。
想着想着,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祁清面不改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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