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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沉声道:“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若是如此,可别怪杜某鱼死网破!”
儒生冷笑一声:“鱼死网破?”
你们也配?话音刚落,只见儒生手指连动两下,如此近的距离,即使毒娘子和刀疤长老已经提起十二分精神,却还是被两股气劲准确无误地射中眉心,两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当场毙命。
杜峰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具从椅子上缓缓瘫软下来的尸体。
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几句狠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黎明降临,牛头山的主殿率先沐浴在晨光之下,但殿内的气氛却像清晨的寒风一般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
几名负责打扫的弟子照常进殿打扫,可当他们看到殿内的情形时,惊呼出声。
只见主殿之内躺着几具尸体,看服饰分明是宗主和几位长老,但这些人都是功力深厚之辈,怎会不明不白地死在此地?众弟子面面相觑,顿时没了主意。
有人颤抖着靠近尸体,试图检查情况,但一触碰到那冷冰冰的尸体,心中只觉寒意更甚。
议论声渐起,有人猜测是外敌入侵,有人怀疑是内部叛变,但无论哪种猜测,都让他们心中惶恐不已。
有一名弟子颤声道:“我们该怎么办?宗主和长老都死了,这这不成乱了吗?”
另一名弟子勉强镇定,提议道:“我们得赶紧通知其他弟子,同时派人去找栖山寺的方云大师,请他来主持大局。”
与牛头山乱哄哄的场面不同,玄机子带着四颗人头驾着马车抵达了青云县城。
青云县衙,县令邱一平在堂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昨夜,押役回来禀报了历阳镇的情况,这让他既吃惊又担忧。
儒生的能力显然出乎他的预料,但他更担心的是,儒生的实力是否足以应付黑阳宗那群凶残成性的恶徒。
邱一平心中盘算,若是儒生此行能够顺利摆平黑阳宗,那他再派兵前去一举荡平牛头山,这样不仅可以名利双收,还能稳定民心。
然而,若是儒生失败了,黑阳宗定会报复,按照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自己的下场恐怕会非常凄惨,不仅他自己,连家人孩子都不会有好结果。
思虑再三,邱一平决定先稳住局面,他招来了几名亲信,低声吩咐道:速速派人去牛头看看情况,我需要知道牛头山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亲信刚走没多久,邱一平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书,忽然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邱大人似乎不相信在下啊?”
闻听此话,邱一平心头一惊,猛然抬头,厉声喝道:“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何不现身一见?”
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淡淡说道:“呵呵,我一直都在这,只是邱大人一直视而不见。”
邱一平心中骇然,正要再说些什么,忽见一道身影缓缓显现,出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那人身穿一身淡青色长衫,头戴一顶简单的青布帽,头发整齐地束起,腰间系着一条素色腰带,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睿智且深沉,仿佛能够洞穿世间一切。
邱一平望着那双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抖,仿佛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
尽管邱一平努力保持镇定,但那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问道:“阁下是何人?”
那人微微一笑,声音柔和:“邱大人,不必紧张,继续刚才的问题,我让衙役回来传信,是衙役没有传到,还是邱大人不相信我?邱一平强压心中的恐惧,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问道:“阁下这是兴师问罪吗?”
儒生只是淡然一笑:“草民不敢。
只是大人治下百姓被横征暴敛,又被无故残杀,大人熟视无睹,至少也算个渎职吧。”
邱一平脸上露出委屈之色,叹道:“你们这些个高人个个能飞来飞去,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倒是想处理黑阳宗,可真的有心无力啊。”
儒生似乎明白邱一平的处境,笑道:“大人不必如此。
正因如此,我已经帮大人把黑阳宗宗主和三位长老的项上人头给大人送来了。”
邱一平一惊,急忙问道:“在哪?”
儒生微笑道:“在县城城楼之上挂着呢。”
邱一平目瞪口呆:“此言当真?”
儒生点了点头,淡然说道:“这会儿应该已经有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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