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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荣成公主的婚事定下来后,她就搬回宫中,暂住在了钟粹宫不远处的未央宫。
驸马并非京城人士,父母族亲皆在豫州,在京中只有一间小宅院,自然是不能让公主受了委屈的。
故而只等十月底大婚之时公主从宫中出嫁,与其在公主府举行婚仪。
公主出嫁后再想频繁入宫就不合规矩了,因此荣成公主待嫁的这两个月里,除了象征性地缝一缝嫁衣之外,除了珍惜能和母妃、皇弟日日见面的时间,便是隔三差五去给明帝和太后请安。
这日,宫道上。
荣成公主带着两个婢女正从寿康宫往回走,一转角,碰见了拎着几个纸包的王嬷嬷。
王嬷嬷像是吃了一惊,回过神来后连忙笑着福身行礼:“公主万福金安!
哎哟,老奴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了,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荣成公主只大了二公主两岁,两人自小便是日日黏在一起的好姐妹,而王嬷嬷这个一直照料二公主的乳母,对荣成公主来说也是看着自己长大、极为亲切的嬷嬷。
还在兖州明王府时,荣成公主也是喝过王嬷嬷奶水的。
后来陈贵嫔和盈妃成了冤家,再后来盈妃又因毒害皇后被贬许久,连累的荣成公主也不受待见,到如今荣成开府、即将出嫁,她们的关系才稍稍淡了些。
但幼时情谊放在那里,又怎会真的疏远?荣成公主说到底也才刚及笄,对着外人还能摆摆公主架子,对亲近之人可甚少会如此。
她亲自上前将王嬷嬷扶了起来,笑道:“嬷嬷说得哪里话,我念叨嬷嬷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于你?”
王嬷嬷闻言,立刻道:“不是老奴不同二公主去找您,而是您在宫中待嫁,不好破了婚前不见外人的规矩,贸然上门叨扰怕惹了什么忌讳。”
荣成公主笑道:“嬷嬷说的是,只是我成日待着,也实在无趣。”
她余光一瞥,看见王嬷嬷手上提着的东西,好奇道:“嬷嬷拿的这是什么?底下的人竟这样不懂事,还劳动您去跑趟?”
王嬷嬷往手上看了一眼,摆手笑道:“不,不,哪里会呢。
二公主近来时不时梦魇,睡也睡不安稳,总会哭湿枕巾。
陈婕妤心疼得很,找人调了味新的安神香,果不其然有用极了,二公主心里松快了,白日里精神头也足。
这不,又到了拿香的时候,老奴亲自去取才放心哪。”
荣成公主先是惊讶问:“妹妹这是为何?可要紧吗?”
王嬷嬷叹了口气,很明显不愿意多说什么,荣成公主也就作罢了。
她接着又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嬷嬷,这药效果真那么好么?我近日也有些头痛,晚上睡不好”
这门亲事定的突然,可谓是没有任何预兆,虽说那状元郎品行相貌都是不错,可到底并非荣成公主的意中人。
七夕那日的事防的再紧,也总是有闲言碎语传了出去,对荣成公主的名声也有影响,故而明帝才着急将她许配了出去。
据说那日承乾宫里,荣成公主哭了好半晌也没能叫明帝回心转意,后来她几番去求太后,终究是认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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