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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贵。”
赵狗颠看见赵满贵回来,激动的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快,你这个媳妇行为不检,肆意勾引村子里的男人,你赶紧去找里正,把这个荡妇休了。”
赵满贵闻言,目光冷冽地扫过赵金菊,那股子往日因病而显出的柔弱之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冷冷地质问道;“爹这是听谁说的鬼话?怎么这么一盆脏水泼到儿媳妇身上,爹这就信了?”
赵狗颠见儿子非但不信自己,反而质疑起他来,顿时恼羞成怒:“满贵,你可别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
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她可是和赵阿牛勾搭上了,每天早出晚归,行踪诡秘!”
赵金菊在一旁听着,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更何况是刘晚霞这样尚未被赵满贵真正拥有过的女子。
想着赵满贵即将要和刘晚霞发作的样子,赵金菊差点窃喜的笑出声来。
“爹,你为老不尊,娶个惹事儿的破鞋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拉我家晚霞下水?”
赵满贵的脸上堆满怒意,这火气不能直接对赵狗颠发作,可却可以对那个挑事儿的赵金菊,“你自己在村子里什么名声自己不知道吗?睡遍大街的东西,还有脸那这些说别人?”
他虽然不打女人,但是骂上几句,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尤其,被对方骂的还是刘晚霞!
!
!
“以前在田里,我看见你这脏东西都得绕着走,本以为你进了我家当小妾,从良了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贱货就是贱货,从你眼睛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人吗?想立牌坊也不是你这么编排别人是婊子的做法。”
赵满贵的话如同利刃一般直刺赵金菊的心口,她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你说谁呢?赵满贵,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赵狗颠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畜生!
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几乎都快让他原地升天了。
“我回来的时候,咱们屋子是大敞四开的。”
月双双侧头,低声对赵满贵道。
赵满贵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屋子;“你回去看看,是否少了什么东西。”
月双双点头,才不管赵狗颠继续说着什么,立即小跑着进了屋子。
一进屋,眼前的景象让月双双目瞪口呆。
柜子、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床上的被褥也被扯得不成样子,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不过,当她抬头望向高高的房梁心中时,才稍感安慰。
还好,零钱和贵重物品还在!
当下拧着眉,捡起地上散落的书页和物品匆匆回到院子。
“满贵。”
月双双疾驰回到赵满贵的身旁,“屋子里贵重的东西都没了,就连你抄了几日的书,都被撕得不成样子了。”
赵满贵的眼神从月双双手中的残破书页上,缓缓移向赵狗颠和其他人脸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
赵狗颠面对赵满贵那冰冷刺骨、充满杀意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
他难以置信地瞪视着自己的儿子,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你老子?”
在赵狗颠的记忆中,赵满贵一直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即便是缠绵病榻的日子里,也从未有过半分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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