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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郎见两人当真如约前来,只觉得这单生意基本上是做成了,“择日不如撞日?”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明新微也想早日了结此事,一口答应道。
杨束自然没有异议,于是三人便直奔冀州马场。
当朝不比前朝,没有燕云十六州,西北又为吐蕃、西夏所占,这些传统的养马场不可得,便只好在河东、河北等地选了些水草肥美的高凉之地,设置官方牧场养马,早年叫牧龙坊,当今官家改称为监。
他们去的是个小监,冀州的衡水牧监。
掌管衡水监的冯监印是个左右逢源的,人未至,声先到,一脸谄媚地走进牧场的前厅堂:“不知衙内今日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黄九郎双手一背,下巴一抬:“之前不是说要卖马吗?我带了诚心的买家来,你领人去看一看吧。”
冯监印没应声,只飞快扫了一眼两个生面孔,腹中转了几圈也没和他知晓的权贵对上号,因此迟疑道:“可是这两位贵客要买?还是帮何人买?”
黄九郎见他犹犹豫豫,不够爽利,竟然盘问起来,这让他有点没面子,便不满地叫唤:“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总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负责记账就是!
怎么,我还指使不动你了?”
冯监□□里骂道,妈的,草包一个,要不是你老子管在我头上,我乐意搭理你?这呆子嘴上无毛的纨绔一个,不要给我惹出什么祸事才好!
但面上却打个哈哈:“诶唷,衙内哪里话,能为衙内分忧那是我的福气,我现在立即去叫负责的饲马兵校前来回话。”
说着便走到外面去吩咐了几句,他又侧眼看了一下屋内,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对心腹道:“你去打听一下,这两人是什么来路,同黄九郎如何相识。”
不多时便有一个小头目前来答话:“监印,今岁我们衡水牧监要发卖的马匹,尚还有老马一十四匹,犯马五匹。”
黄九郎一听,皱眉问道:“那批从灵昌监来的贡马呢?”
冯监印一脸疑惑:“衙内说什么贡马,下官怎么听不懂?牧监全是按照旨意办事,寒冬将至,届时千里冰封,没有野草可吃,一匹马所费草料甚多,这才每年入冬前裁撤十岁以上老马,节省物力。”
黄九郎眉毛一竖,露着两颗大兔牙,就开始往外爆猛料:“放屁!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天禧三年,黄河决口,冲毁了灵昌监,监内马匹送到河北各处代为牧养,最后往上报了多少,你当我不知道?冀州,贝州,大名府,人人有份!
我如今帮我爹爹卖他那一份,你为何推三阻四,想要暗中昧下不成!”
冯监印一脸惊恐,仿佛听了什么可怕之事:“衙内慎言啊!
何方小人在衙内面前搬弄是非,这给灵昌监代养的马匹,一笔一笔,都是有账可循的,有谁敢私吞?更别说那贡马,都有专门的饲马兵校逐一看管,花色、肩高、齿岁、来历都有档案,谁人敢卖?”
黄九郎大怒:“之前黄二郎撮合买卖了一批马,是你经手的不是?如今倒跟我装起蒜来了,你一个芝麻小官,也以为我不如他?”
冯监印一脸苦瓜相,道:“衙内误会了,那是奉的骐骥院旨意,言如今战事已息,马匹过多,广费刍粟,徒增赋税,这才由估马司估值后,将病马、老马卖出。
黄二郎是帮忙牵线不假,但卖的马都是过了估马司明路的,可没有什么贡马。”
黄九郎气得鼻息休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明新微听到这里,如何还看不懂这其中利害关系,只怕这贡马走私真的有,不过黄九郎是个同家兄赌气的纨绔,算不得够格的线人,没有可信的中人作保,冯监印不敢卖。
正要想着算了,却听杨束开口问道:“何为犯马?”
之前回话的小校说还剩下老马一十四匹,犯马五匹要发卖。
那小校觑了一眼冯监印眼色,便答道:“我朝承平已久,无有战事,战马也疏于操练,时日一久,便有野性难训,恶意伤人,难以骑乘的。
若实在无法驯化,也无法作为种马的话,此类犯马便只能发卖。”
冯监印补充道:“不错,毕竟一匹军马要花费上百贯饲养,实在靡费甚巨。”
杨束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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