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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爱,但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都是爱,视线撞进徐尘屿眼底的光辉,他仿佛看见沉沉夜色中挂着一弯满月,季松临神情有些呆傻。
这副模样很招人心疼,徐尘屿眼神爱怜,一掌抚摸着他的侧脸,又亲了下他嘴角:“想到了吗?没有的话,我要继续了。”
季松临还陷在他方才的眼睛里回不过神来。
徐尘屿凝望着季松临,嗅到了他的味道,乌木香太诱惑了,他此刻也像个深陷毒|品的瘾君子,他魔怔般拉过季松临的右手,带着他的触感下滑,碰对了地方。
背脊处窜起一股颤栗,延伸至尾椎骨,那是被狙击的溃败,季松临眼神暗了暗,扶住徐尘屿后腰的手掌骤然收紧。
徐尘屿离他仅有一厘米,他闭着眼睛:“松临,吻我。”
仅存的理智霎时崩塌,还用等什么?季松临几乎是撞上来的,吻住徐尘屿的唇,闯进他口齿间,有点凶蛮却又无比温柔。
徐尘屿扬高脖颈,竭尽所能的回应他,那早已波澜不定的洪流“哗啦”
倾倒,他们想要占有彼此,从头发丝到脚跟后,爱有无数种表达方式,但此刻仿佛只适合彻夜灯火,不眠不休。
季松临今日穿深灰色夹克,配了件带帽的浅白卫衣,衣服在此刻显得尤其多余,他像是激动了一样,迅速脱掉夹克丢去一旁,手臂一抬,贴身的卫衣也脱了,露出健硕的身材,从脖颈往下,肌肉线条利落而漂亮,小麦色皮肤仿佛跳跃着雪光。
两人再度吻在一起,季松临品尝着徐尘屿舌尖的浪漫,墙壁上映印着两具交叠的影子,他的手掌在他肌肤间穿梭,碰到了徐尘屿微凉腰带。
手指灵活,胡乱解开后往后一甩,腰带落地砸出一声清脆的响。
衣裳抛高掉落那一瞬间,两人同时看见了坦诚相待的爱人,他们看着对方笑得很幸福,眼眸暗含诉不尽的爱意,小麦色肌肤与透亮如玉的肌肤相缠,徐尘屿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他承受着季松临的重量。
他们用爱意探索着彼此,冬日飞雪也化作了滚烫岩浆,身体里只有火和热,几乎到了最后关头,季松临拽住徐尘屿脚踝的手掌顿了顿,他突然怔住。
像是清醒了过来,季松临强迫自己暂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徐尘屿红着脸望过来时,无比抱歉的解释道:“恐怕还是不行没有没有准备那个”
喘息还没停,这断断续续的亲吻仿佛要了季松临半条命,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他自己都无奈的笑了,又说了句抱歉。
他没料到有这茬,没寻到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没准备音乐和蜡烛,最重要的是,没有安全措施。
季松临尴尬地放开了徐尘屿的脚,他轻轻地,吻了吻徐尘屿嘴角的小梨涡:“对不住,是我的错”
凶猛又娇怯的情|欲早已毫无遮掩,徐尘屿大脑还存有短暂的空白,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手捂住脸,靠在季松临肩头笑得颤抖。
“不是吧,”
那笑声里有七分无奈,三分认命,徐尘屿只能闷声说:“天公不作美啊。”
季松临浑身力道都卸了,他仰头,瘫了似的枕到沙发边缘,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平复身体里的燥热,一只手掌若即若离地抚摸徐尘屿躬起的背脊,似在给他安抚。
房间堆砌出静默,两人的喘息渐渐平息。
过了良久,徐尘屿摸到他手臂间冰凉的皮肤时,才从季松临肩膀处抬头,连忙起身,拽过一旁七零八落的衣服:“你穿上吧,这么冷的天,当心着凉了。”
季松临倒不着急穿衣服,他身体里还热得很,他用羽绒服裹住一丝不挂的徐尘屿,哄道:“现在还难受吗?”
情|欲攀到了半山腰却突然被喊停,任谁也不好受啊。
徐尘屿极不情愿的“嗯”
了一声,他意兴索然地给两人重新穿上衣服裤子,叹了口气,终是笑着说:“我再等等好了,也许好事多磨呢。”
季松临在他眉心落下轻柔的吻,又道了一次:“我们来日方长。”
两人又抱在了一起,说了好些话,疾风敲打窗户,在风声中,蛮横的情|欲逐渐退潮,温情揉进空旷的房间,不管怎么说,这仍然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午后。
作者有话说:季常青是攻啊!
!
!
好吧,依然是很怂的攻。
一面之约焦安溥的演唱会在台北小巨蛋举行,这一天,北风呼啸,气候虽然寒冷,飞雪却停了,天空难得挂上了晴日。
出门前,季松临原本挑了件卡其色的棉夹克,徐尘屿偏说今天要去见喜爱的歌手,不好穿这么冷清的颜色,要求他穿自己的宝蓝色羽绒服,徐尘屿则挑走角落里的那件丝绒暗红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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