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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着酥酥的百两黄金,虽然徐年的它心通从来没读到过酥酥在想着,似乎那百两黄金都不值得在这小狐狸的小脑袋里拥有半分画面,但徐年却不能不琢磨。
要怎么才能赚到百两黄金呢?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徐年这二十年虽然有点积蓄,但相比起来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况且他和娘亲在京城总会有开销,也不能坐吃山空,该是想个挣钱的法子。
最直截了当的,其实是在百槐堂谋份差事。
可是百槐堂……需要第三个人做事吗?和张天天一起趴柜台上打盹?原本想着当完街溜子就该琢磨生财之道了,没曾想这街溜子还溜出了个四百两黄金的巨额悬赏,哪怕不是全额归他,随便分个几分之一,这保底也是个小富即安了。
不过赏金不是现在就有,还得等镇魔司那边确认一些东西。
快则数日,慢则数十日。
楚慧婕也说不准。
但没关系,徐年可以等,二十年的积蓄等这么几十天还是不愁用的。
一天上下两场,听完了武帝是如何从寂寂无名的山村贫贱孩童成为了临渊城之主的武帝,徐年习惯性地就走到了安庆街的豆腐摊上。
裹着头巾的青葱少女与眉眼相似的妇女在摊上操持,一人舀豆腐洒糖水,一人负责端送,母女分工协作倒也都不至于太累。
徐年坐下,点了一碗豆腐脑。
“徐哥哥来啦?”
何小鱼笑容灿烂,自个儿端来一碗豆腐脑给徐年。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徐年可不会自作多情,觉得这是因为见到了自己。
不过徐年有所不知,何小鱼的开心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昨晚看着他喝了下了毒的豆腐脑,虽然说是能解,但万一有什么意外呢?昨夜睡觉都不踏实,梦中惊醒了几次。
今天再见到徐年,确实平安无事,这才彻底安心了。
当然了,这只是部分原因。
少女习惯性地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火蛇帮没啦!”
“哦?”
“是啊,就昨夜的事,听说是官府围剿,连火蛇帮的大宅子都已经砸稀巴烂了,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现在街上已经不会有人来收我们的摊位费了。”
何小鱼笑出了月牙儿。
只要想到不用掏这笔摊位费,以后就能攒下更多的钱,更早拥有属于自家的铺子。
如何能不开心呢?吃完一碗豆腐脑,徐年照例是放下三文钱,不过这次何小鱼没有收。
“昨天那碗豆腐脑没做得好,所以今天就当是我请徐哥吃了吧。”
徐年笑了笑,也没坚持。
不过今儿个没带张天天的小食盒,也没法给娘亲他们带一碗回去了。
离开豆腐摊,徐年脚步忽然心有所感脚步一顿,回首看向天空。
残阳如血。
而在这遍洒下来的血红之中,却有一道肉眼难辨的诡异血气如同随风飘荡的轻烟。
飘向了豆腐摊。
但在下一刻,这道诡异血气便落入了徐年的掌心。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又是你!”
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虽然不再那么沙哑干涩,但从这一模一样的气息上不难分辨出属于在前方不远处那条小巷里遇到的黑袍人。
也就是天魔教的护法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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