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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他逃跑,她只能用身体压向他,竭力让他平静下来。
熟悉的味道罗织成一张网,冲淡了尤金刺鼻的信息素。
维斯佩拉控制着身上因愤怒而不断翕张的鳞片,努力在她温柔的抚慰中变回原本的温顺。
他的嗅觉也退化了,好在还能闻到一点气味。
她压低了声音,语调是不留情面的严厉。
“快去。”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一片死寂。
仿佛冬日的海水洒在了胸膛,炽热的呼吸一霎间冷掉了。
尤金紧咬下唇,碧绿的眼眸微微有些湿润。
他靠向墙壁,扯了扯脖子上向内部刺出刺针的项圈,尝试在她的命令下放松肌肉紧绷的身体,没事的……会没事的……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困倦渐渐涌上肢体,就连滚烫的腺体也被注入的安抚素强制冷静。
这只拘束环,将他的脖子刺出一圈狰狞的血痕。
看起来血肉模糊,但是对他而言,这种程度的流血很快就会恢复,不会有任何伤疤留下。
没有命令传出来了。
他没有出声,最后看了房门一眼,转身离开。
“滴”
的一声,通讯终止。
芙洛拉知道尤金已经离开了,这只皇室出身的狂犬,对付他只能来硬的。
鞭子已经抽了出去,好在他在这种时候确实听话,就是等到讨要糖果的时候,格外令人头痛。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有尤金去周旋,监理会的危机已经解决了。
讨厌的味道随着主人的离去而消散,维斯佩拉终于夺回了自己的领地。
和泽菲尔不一样,在喜悦时,维斯佩拉不会发出美妙的低吟。
前端分岔的蛇信卷着空气中的气味粒子,犁鼻器正在发挥作用,他埋在她的肩上,感受腺体在后颈持续地发热。
芙洛拉靠在他的身上,保持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手臂环在他脖子上,注射器在黑暗中隐隐发亮。
“对…就是这样……乖宝宝。”
“天哪。
你已经进化出了腺体……它在发热。
刚才被吓到了,对吗?”
“不要怕,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芙洛拉抚摸着维斯佩拉颈后微微突起的腺体,在他耳边低语,语调略微发黏,好似真心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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