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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精壮的汉子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利落的下了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的身边,出手如电一般的扣住了郁宁两侧的手臂,郁宁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他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惊呼道:“痛痛痛——!
手——放手——!”
两名壮汉对视了一眼,没有在意,而为首的那个壮汉则是挑了挑眉说:“听闻郁小先生机敏过人,果然名不虚传——你们可要抓紧了,免得叫郁小先生走脱了。”
“是,大人!”
郁宁疼得直抽气,第一次恨自己买的衣服袖子太长,广袖飘逸固然好看,可是现在将伤处给遮盖住了是真的不方便。
为首的那个打量了他几眼,低声问旁人道:“他的头发……郁小先生是佛门弟子?”
旁人回答他:“不是,梅先生身边阿喜提过一嘴,说郁小先生前些日子闹别扭把头发给剃了,梅先生为此生了好大的气。”
“原来如此。”
为首那个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郁宁听到了阿喜的名字,不觉问:“阿喜是你们的人?”
“郁小先生莫要着急,梅先生此刻正在顾大人府上作客,郁小先生还是不要反抗的好,跟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为首的一挥手,两名壮汉就提着他的手臂把他往马上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郁宁可不会骑马,一个闹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放手!
我不会骑马,你们找个人带我总可以吧?!”
“我右手伤了,我不会跑的。”
郁宁一边抽着气一边大声说:“不信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其中一个壮汉闻言掀开了郁宁的袖子,看见了他红肿的手腕,不顾郁宁痛呼又伸手摸了两下,对着为首之人点了点头,证实郁宁所言不虚。
“大人,郁小先生手腕扭到了。”
为首的点了点头:“先带回去再说。”
说罢,他伸手抓着郁宁的后领一把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马上,让郁宁抓紧了他,打了个手势让其他壮汉也上马,郁宁见他们扭头就要走,也来不及猜测更多,只道对方对他虽有恶意,但是显然不是要拿他狗命,半是试探半是真着急的道:“劳驾帮我把门关上!
锁就在门上!”
“郁先生,不愧是梅大先生的关门弟子,您真是个妙人。”
为首的人在他耳边说。
“多谢。”
郁宁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为首之人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壮汉立刻翻身下马将郁宁家给锁上了,紧接着一行人就如同来一般飞奔而去。
郁宁坐在马上,虽然背后有个人肉靠垫,但是做为一个普通民众他和马匹上一次接触还是在现世某景区里的五块钱骑马照相服务,实在是不懂得如何掌握骑马的节奏,没十分钟就被颠得头昏脑涨的跟晕了车似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郁宁终于被从马上放了下来,下一秒就猫到角落里去犯恶心了。
几个壮汉倒是颇有耐心,等着他吐完了,才带着他入府。
两侧有婢女迎了上来,竟是不言不语,对郁宁屈膝一礼,为首的人说:“郁小先生跟着她们走就是了……皆是武婢,莫怪我没提醒过先生。”
“知道了。”
郁宁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跟着婢女走了进去。
就刚刚骑马的时间长度,郁宁可以很轻易的推测出这几个壮汉把他带入了城中,只不过这一处住宅郁宁确定他没在城里见过,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走动的地方太少,总而言之,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宅院里静悄悄的,来往的婢女侍从皆是悄然无声,人人皆是低眉敛目,连衣物的摩擦声都几不可闻。
随着他们的深入,两侧景象变幻,堪称是移步换景,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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