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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公子,黎缃来了!
黎缃快过来,见过各位公子!”
兰娘拈着团扇,朝着黎缃招了招,黎缃听唤,盈盈几步上前,对着前方曲腰行礼,才缓缓抬眼。
覃季臣眼睛都直了,嘴上却不饶:“兰娘,爷几个都是你这满春院的熟人了,叫个黎缃这么不容易啊,怎么着,傍上哪家大贵瞧不上爷几个了?”
兰娘嗔了他一眼,“覃公子尽折了我罢,来我满春院的有哪个不是熟人,先时一方熟人点名要了黎缃,为着各位爷我好求歹求,才将人放了出来,赶忙我就领来这了!”
兰娘是这满春楼明面上的主人,但瞧着年岁并不大,一颦一笑无不妩媚动人,不少人冲着兰娘也更愿意来这满春楼,覃季臣受了她一眼,半点不见恼意,反而更快活了。
“怕什么!
爷们几个臭钱还是有的,你尽管将人领来便是,”
坐在覃季臣隔座的男子用扇骨敲着桌插话道,随后看向右侧,“穆兄,这黎缃啊是满春院的头牌,相貌不必说了,还能歌善舞,尤其一手琴抚得玲珑生仙,这回你看如何?”
边说他边向着覃季臣递眼色,奈何对方恨不得一双眼珠子都飞到黎缃身上,再看桌上其他人,皆是一副被勾了魂的样子。
他暗啐一口,这些个贱人玩意!
喜欢贴冷屁股的,不是贱是什么?这种冷冷清清的,玩着能有什么趣劲儿,要他说那必得是野气十足的狐妖子,那才够味!
不过今日别说这清冷款的了,连坐了半个时辰,连小妖精的帕子香都没闻着一点,他觑了一眼右侧端坐的人,一时眉头大皱,说说!
哪有人在这暖香楼里头都坐得跟军营帐里似的,喝酒都不痛快,一会嫌来的女娘不够白,一会嫌手腕不够细,一会又嫌腰太粗,呸!
就他那鸟不拉屎的旸关,能见得几个女的,在这挑什么玩意?!
他越想越不得劲,恨恨地抬腿在桌下踹了对方一脚。
被人在底下踹了一脚,覃季臣惊怒转头,却见卫佳胤对他疯狂使着眼色,他当即回过神,看向左侧的人,应说:“对!
对!
穆兄,这回咱们不换了罢……”
他眼睛仍在黎缃身上来回飘着,蓦地发觉身旁的人也如他一般盯着人家,突然他一拍桌子,“我看不用再换了!
黎缃,赶紧的,给你穆爷来首曲子!
光看着多没意思!”
被点了名,黎缃从正中那个不容忽视的身形上移开眼,应了声,抬手揽起珠链,向后方的琴架走去。
指尖在弦上起落,清音流泻,见穆之恒没说什么,覃季臣挥手大摆,“兰娘,给爷几个都上人!
今日要尽了兴!”
酒过三轮,覃季臣醉得趴在桌上说着荤话,卫佳胤与身旁的花娘玩得正在兴头上,其他人也各有玩头,一时都忘了带人来这的目的。
穆之恒也被灌了些酒,但远远不到他醉的时候,他嫌吵,自己拎了杯酒走到窗前吹风,满春院后头有条城中河,这个窗口正对着这河。
这个时辰满条河都挂了灯,河面上粼粼金光闪动,他将风帘拉起,与大漠的劲风不同,中州入了夏的晚风是柔的。
“黎缃未曾见过穆公子,可是头一回来?”
琴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穆之恒偏头看向问话的人,答道:“刚回京,头一回。”
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回,他又道,“我若没记错,温颢那小子要娶的人便是你罢。”
黎缃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看着他的柔婉目光一瞬僵硬,“穆公子何以、何以知晓这个……”
“我与他大哥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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