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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日半光景已过,贺蕴君自然不知道牢里发生的事情,她要是知道贺继安这么拿她取笑——不,是拿她伤害崔谦,那她非跳起来撕了他不可。
可惜她如今连抬起一只脚的力气都没有。
天寒地冻,贺蕴君此时正饱受颠簸,坐在一堆草药里生无可恋,清鼻涕都流成河了,一会一个喷嚏。
这怪不了别人,只因她自己找罪受,非得跟人家坐板车的侍卫换位置。
事情是这样的,今早出了客舍后,上官烟跟霍衡换位,骑着绝影走在最前面,那么霍衡自然就要和贺蕴君共乘一车。
可她不知为何,跟霍衡坐一起浑身不舒服。
再转念一想,自己到底是随行的,本就是添麻烦了,又怎么能光坐在车里暖和呢?人家对她好是客气,可她自己不能真听着人家的,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让别人风霜割面地受罪给她方便。
于是便找个理由和坐板车的侍卫陈念春换了位置,说是想出去透透气,看看沿途风光。
霍衡当时坐在她旁边,闻言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去吧”
。
贺蕴君忙溜之大吉,临走还不忘顺走那张薄毯子,想着反正车里有火炉,霍衡也冻不着……
可没想到,冬日寒风竟然这么厉害!
饶是盖着毯子也冻得直打颤,不知为何,越往洛阳去,风就越大,刀刀割人面,不消两个时辰,她就冻得鼻涕横流。
他们是疾行,走得极快,不过三日就要到洛阳了。
贺蕴君随着车子颠簸,左右晃悠,一会儿撞到头,一会儿撞到腰,搞得自己狼狈至极。
疲累之余,她看着沿途不断倒退的断壁残垣,黄土枯草,不禁心生怆然。
已经进入河南道,这里风土人情比之京都略有不同,虽然都是一样的萧瑟冬景,但更旷达宏远,少了富丽风流,多了厚土一样的质朴。
往来乡民皆操着一口河洛官话,每每临近,贺蕴君总是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讲什么。
可此时路上渺无人烟,她枯坐着,脑袋空空,只能想起一首记不全的诗,“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贺蕴君此人颇有些怀古意,想着洛阳乃是古今征战杀伐之地,多少帝王将相在此逐鹿天下,管他成败几何,最终都不过一杯黄土罢了。
纵她这等宵小之辈,想来也多有感慨啊!
一直屈膝坐着默不吭声的周江,听了她念的诗,低沉着声音道:“这是前朝大诗人王昌龄的诗,虽讲的是西北塞外风光,但现在念来也颇合气景。”
贺蕴君转头看向他,心想这榆木疙瘩怎么能开口说话了,她笑道:“多谢周大哥赐教,我中间的都忘干净了,依稀记得是说西北某城的,但确切到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贺蕴君带着询问的意味,果然周江低头回答道:“临洮,我之前驻军的地方。”
“噢!
原来周大哥之前在西北从军啊,怪道气概那么英武!
那真是有缘,竟然平白让我想到这句诗。”
她语气惊讶,话中毫不掩饰的夸赞让周江把头低地更狠了,几乎触碰到屈起的膝盖。
周江有些纷乱地搓着指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自顾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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