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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濯被掐着腰抬起来,洛胥向后靠,池壁凉凉地贴着他的背肌。
他往下滑,连带着明濯也沉了回来。
水瞬间没到了胸口,两个人没有分开,只是上下位颠倒,明濯在上面。
洛胥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他松开手,略微仰起些头,好让目光能对上明濯。
看他好了。
他牙尖抵着舌,刮出一点痛感。
他自己在解决,因为被
拽着衣领,眼神很晦涩。
喘息。
明濯渐渐明白过来,他拽着洛胥的手指一紧:“你——”
喘息一点点加重。
洛胥牢牢盯着明濯,做的事明明很下流,那眼神又太凶,一点也不知避退。
他没有钳制明濯,明濯随时能起身,但是明濯拽着他衣领,居然没有挪开目光。
狗链真的出现了。
明濯喉结微滑,在这热而潮湿的氛围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想拽着洛胥的时候,不必靠契约,只用眼神就够了。
他听着洛胥喘息,陌生又新奇的情潮上涌,让他感受到一点隐晦的掌控快感。
“你,”
明濯俯首,凑近了,却不吻他,而是命令道,“现在叫啊。”
除了坐着的地方,他们没有其他直接的触碰,只有目光。
洛胥又抬了些头,好像他才是被狎弄的那个。
“明濯,”
他目光侵犯,咬着这个名字,“嗯?”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明濯叫名字,在这里,在这一刻,是轻薄也是朝圣。
他喘得很缓,目光像是能把明濯拆分入腹,这太过分,激得明濯腰眼又隐隐发麻。
操控疼痛的人也操控快感,每个刺激都是明濯给的。
他们目光胶着,仿佛谁退谁投降。
血枷咒有点痛,这痛很快就给了洛胥,他银发半散,颈间也有两道抓痕。
明濯被取悦了,他勾起唇角:“你刚不是很会咬吗?”
洛胥出了汗,明濯离他这么近,他再仰仰头就能亲到明濯,但是这不可以。
他答得很乖:“你不是不准吗?”
这是个狡猾的回答,他刚刚亲人的时候分明没有经过允许,现在又乖得像是从没越过界。
明濯终于肯碰他了,两指抬了他的下巴,这还是跟他学的。
洛胥喘得更沉了,明濯贴着他的喘息,一字一句说:“赏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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