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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点了香,也不休息,跑去后院喂鸡种药去了。
一炷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男人凹陷的脸颊渐渐开始充盈,苍白的脸上渡上一层红晕,最后,紧握痉挛成鸡爪状的手指也慢慢张开……
徐权的意识最开始是模糊的,只隐隐感觉到身体里有横冲直撞的气流在回旋、流动。
气血涌来,逐渐开始有了精气神,视线也开始变得清明。
他想流泪,他想哽咽!
是谁救了他,恩人!
“你醒了。”
听这声音,似水柔情。
他的恩人是个女子。
那一定是个温温柔柔的小娘子,声音好听,长相自然也是差不了。
徐权全身都热了起来,努力睁开双眼,定睛一看。
却是大失所望。
只见一容貌一般,可以说是过目便忘的女子,拎着一只鸡站在他的床,啊不,担架前。
鸡被捏住脖子,咕咕咕的叫着,羽毛奓开扑簌扑簌往下掉。
“醒了就行,回去告诉你娘,我治好了你,让她兑现承诺,帮我宣传一味药材。”
岑蕖一点儿废话都不说,啪的拍来一张纸。
徐权被拍了个猝不及防,接过来一看,只见黄麻纸上栩栩如生画着一株双生草,那双生草画的活灵活现,与普通双叶杂草不同的是,它叶子极大,且一片绿叶一片红叶,两者相偎。
“记住了吗?这可是件很重要的事。”
岑蕖看那青年一副呆模样,不放心的复又叮嘱道。
徐权连连点头,其实他很想说:这世上哪还有比恩人您的脸更难记的呀。
这大千世界,竟还有这般大众脸之人,终究是他见识浅薄了!
“不留你了,你出去记着把你的担架带走哈,对了,买几个药膳不,我刚做出来,是热的,很补哦。”
徐权最终稀里糊涂的拎着自己的担架被“请”
出了药堂,另外手里还提了一食盒的玉米粥,因为没有钱,他又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抵押了出去。
有点不对劲儿,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个病人啊喂!
终究还是他见识浅薄了,不然怎么会发现一个药堂没有前缀,就叫药堂。
而且后院里不仅种地,还鸡鸭遍地走啊!
.
徐妇人诧异的很,今儿个一早,自家儿子神迹般的自己回来了。
还十分的神清气爽,看上去哪有之前呼吸都费劲儿的短命样子。
她大喜过望,喜极而泣。
在知道她们徐家的恩人只叫她宣传区区一株药草时——
徐妇人当即表示:那必须要办啊,不仅要办的稳妥,还要办的大张旗鼓,一定要让全镇皆知才好。
这样才对得起岑大夫救了她老徐家独苗苗的恩情!
徐家在镇上是开酒楼的,生意做的大,名望卓著,人脉自然广。
只区区一个上午,鱼潭镇大街小巷便都知道了镇西头新开了一家药堂,里面有一神医,不仅医好了徐家独子的不治之症,还手握奇药。
那黄麻纸被裱起来挂在酒楼的大门口,相当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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