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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看老娘又捧起纱绷子绣枕头,张义就劝道:“娘,天黑就别做针线了,对眼睛损害很大的。”
“那怎么行,我儿这两年就要娶媳妇了,被褥铺盖总是要准备的。”
老娘用针在头发上刮了两下,又低头继续。
“娘,孩儿还小呢,想专心读书考科举呢。”
老爹不爱听了,传宗接代乃人生大事,脸色一板:“胡说!
娶了媳妇就耽误读书了?男大当婚难道不知?这事儿没你置喙的份。”
张义都快哭了,自己这岁数放后世才初一好不:“爹,孩儿没说不结婚,老话不是讲,先立业后成家吗?”
老爹一听火更大了:“这话是哪个不着调说的?啊?先立业?要是一辈子考不上科举,还一辈子不娶媳妇了?”
张义看老爹生气了,赶快委屈的说:“爹,合着您就这么看扁孩儿?认为孩儿考不上科举?”
老爹看孩子那委屈的小表情,心又软了:“爹没说考不上,只不过娶媳妇和考不考科举,并不冲突嘛。”
老娘把纱绷子往针线笸箩里一放,打圆场道:“行了,听我儿的话,不绣了。
这两天都累了,早点睡吧。”
当夜二更,睡着正香的张义,被院墙外密集的脚步声惊醒,听声音至少百人。
弹身而起,三两下便穿戴完毕,从褥子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柴刀,背上钢弩便走出卧室。
刚走出门,就见爹娘早已收拾利落,老娘正借着门缝向外张望。
老爹则阴沉着脸,端坐于桌旁。
张义快步走到老娘身边小声问:“怎么了?”
老娘没理儿子,而是转身对老爹说:“百余人。”
老爹脸色更加难看几分,转头对张义轻声道:“可还记得怎么走?”
张义很肯定的点了下头,又在老爹耳边小声说:“左左右右左右。”
“嗯。”
老爹很满意的点头。
这时院外传来喊声:“张培德!
你的案子发了,快出来束手投降!”
直到此时老爹再无猜测,对老娘吩咐道:“孩儿他娘,带孩儿去里屋。”
老娘点了下头,也不废话,拉着张义就往里屋走。
虽然包围了,张义倒没慌乱,挣脱开老娘的手,走到墙角把藏着的三枚纸卷炸弹抱在怀里,这才进了里屋。
老爹看娘儿俩已经进屋,这才站起身打开房门,站在门内对外面大声说:“让带队的与我说话。”
门外的封清平看了眼旁边的萧大人,萧思贤看了他一眼,向院内努了努嘴。
封清平会意,大步上前,一脚就踹开了院门。
看见屋内的张培德便嚣张的喊道:“张培德,你家已经被重兵包围,劝你自缚双手,跟我们走。
否则的话嘿嘿。”
房内床板早已掀开露出地道口,老娘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再捋平前襟的皱褶,这才带着万分不舍的对张义小声说:“现在娘说的话,你每一个字都要记住。
从土地庙往东那个坟地,就是试验火药那里,你可还记得?”
张义虽然察觉出老娘的反常,但还是点了点头。
“坟地东北角,有一处墓碑写着落北燕之墓,掀起墓碑前的青石就是地道口,那里是爹娘准备的避难所。
记住了吗?”
张义终于明白老娘的意思了,眼含热泪的说:“娘!
叫上我爹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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