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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舔过柱体的每一处,皱褶和铃口更是仔细关照,□比任何部位都要细腻脆弱的皮肤在唾液的滋润中变得莹润光滑,也比之前壮大,硬得一柱擎天。
听出头顶传来的呼吸更加紊乱,欧阳无咎更是卖力地挑逗,接连的刺激让□顶端冒出了一滴晶莹的液珠,他探出舌尖轻轻舔去,然後慢慢张嘴,再次将王玑的□纳入口中,但这一回,却不再是大半,而是整根没入,放任已经变得更硬更长的□深深进入,顶端的菇头甚至探入了喉头,他强忍住呕吐的冲动,慢慢地往後仰头,让□抽出。
适才被完全包裹的热感骤然消失,已逐渐沈醉在陌生的□中的王玑不满地哼了一声,抓住欧阳无咎头发的手紧了紧。
欧阳无咎自然愿意满足,又再一次完全吞入。
如此缓慢地吞吐,王玑虽然非常舒服,但隐约间,本能地叫嚣著要更激烈、更迅猛的快感。
欧阳无咎居然也像听到他心中的愿望般,当真加快了动作,快速的律动和紧密的吸吮,并用手从下而上逗弄柱下垂挂著的两颗卵球,得到满足的王玑不由得全身绷紧,平躺的腰臀也开始顺著节奏上下摆动起来。
虽然这般伺弄能让人极得快感,可其实承受的人却是非常难受。
欧阳无咎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嘴巴不敢收得太紧怕摩擦得剧烈时牙齿会不小心蹭到脆弱的表皮,为了保持密合而长时间持续的吸吮两颊早已发酸。
渐渐懂得寻找快感的青年已经半跪了起来,扶住欧阳无咎的头开始律动腰部,有时动作大了,硬物一下子狠狠戳入咽喉,便像被一根烧热的棍子捅了般,只得拼命刻制喉间的一阵翻江倒海。
尽管犹如酷刑,但耳边听到的是王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偶尔轻哼的呻吟,即使多麽难受,仍让他甘而殆之。
所幸像王玑这般初尝□的第一次总不能太持久,便觉他腰部的动作忽然加快,抓住欧阳无咎头发的手时而放松,时而揪紧,扯得他有些头皮发疼,知道王玑快要到达顶峰了,欧阳无咎便连忙配合地前後晃动头部,顺著他的速度,每一下都戳得极深,甚至喉咙处逐渐生出铁锈的味道,但他还是没有放开,任他所为。
再一下最深的刺入,连根部的毛发都蹭在了欧阳无咎脸上,王玑忽然不再动作浑身绷紧,随即一股接一股的浆流射入了欧阳无咎咽喉内,精水极为浓稠且量也极多,欧阳无咎不及吞咽,浊白的精水从他的嘴角倒溢出来。
欧阳无咎慢慢吐出半软的□,轻轻揉著绷紧收缩的球体,又环过他的腰,柔和地抚慰王玑的背部,照顾余韵後疲软的青年躺回床上去。
放松尽展的四肢,白皙的躯体横陈床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半眯著,因□过後迷茫若失。
胯间释放过的□稍稍疲软,被白浊的液体所沾湿,在黑色毛发的密丛间半是耷拉,便像在晨露间冒出头来的蘑菇。
欧阳无咎只觉得□已经疼得快要爆炸般难受,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甚至有些犹豫,虽然不曾亲眼所见,但听凤三说过,青楼里那些初次开苞的童子若是不慎,後面一定会受伤,非但一床鲜血惨不忍睹,甚至可能伤重难愈甚至死去!
他忽然担心起来。
说什麽玷污仙人使他无法重归天宫……这不过是一时冲昏头脑的念头罢了。
在他心里,总是万般珍惜所爱之人,本就不该为一己之私,让他受到伤害。
王玑已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忽然觉得静了下来,便不由抬目去瞧欧阳无咎,看到明明眼底强行压制著□已甚至有些充血发红,却仍是未有任何动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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