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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盈不慌不忙地抽了张纸擦了擦被沾染上水渍的裙摆,撩起眼皮盯着桌上的杯,缓声开口,像是询问又像是喃喃低语,“不回去会怎么样呢?”
黎岑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可在她的记忆里,尚盈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她回应道:“可能最多会被骂一场?”
“反正你现在回去也难保不会被说,结果都一样的话,还不如今天就不回去了,大玩一场!”
尚盈摇了摇头。
不会的,妈咪和爹地不会骂她,只会几天不理她,然后等到次数攒够了,再一并说教她。
黎岑瑶以为她是在对自己的提议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被人附体了?”
“怎么胆子这样小了?”
闻芷兰在生过尚盈以后身体受损,虽然依旧有生育的概率在,但是微乎其微。
在港城,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极少只有一个孩子。
闻芷兰在精心修养几年以后也提出过要不要再生个孩子,但很快就被尚钧否决,他不忍妻子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一并打消了闻芷兰的顾虑,跟她讲只要尚盈一个就够了,女孩子也一样可以继承家业。
这也是后来家里对尚盈要求比较高的原因。
可是人总有自己的想法,不会一直听话。
尚盈做过很多他们口中的“不懂事”
的事情。
“前几年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一个人满世界飞的胆子呢?”
黎岑瑶质问她,“难道家里威力这样大,才回来一个月就给你磨平了?”
“没有。”
尚盈没什么心情去解释那么多,拿起手边的酒,给空的杯子倒满,仰头喝下。
水果的辛香和麦香的干涩混合入喉,霎时间唤醒了她潜藏已久的叛逆。
她退出还在来消息的聊天框,将手机扔在一边,动作一气呵成,语气斩钉截铁,“不回去了。”
可转瞬她语气又弱了下去,低垂的眼眸中滑过一丝幽暗与疲惫,“唉,回来一个月,有一种回来了一年的感觉,好累。”
黎岑瑶知道她的难处,看到她用这样委屈的语气跟自己诉说,身为最好的朋友,心中自然是不好受的,可却无能为力。
权利和责任往往是相伴的,既然享受了这个姓氏、家族带来的优待,就势必要承担一些东西。
尚盈眼睫低敛,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了那双乌眸,小口小口地抿着酒,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回想了个遍。
越想越不解,嘴里的话不停,“为什么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呢?”
“原本毕业典礼过后,我想出去玩的,她都点头答应了的,却在第二天的时候变卦,偏要我跟着回港城。”
当晚,因此事,尚盈还与闻芷兰吵了几句。
“我答应了她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安心的回来跟着爹地学习还不行吗?”
“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情绪上头,加上有酒精加持,她的话愈发多了起来,像是要将心事都诉说干净,“前几天还提出那样的事情,你知道我不喜欢那样。”
黎岑瑶听她说完,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其实如果最后躲不过联姻,港城这些家里面,秦家是最合适的,各方面与你家都相当。”
尚家和秦家都有着百余年的根基,这些年过去都没有走下坡的趋势,甚至在这些小辈长起来以后,还越来越好,两家实力难分伯仲,在港城无人能撼动。
“但他们家的老二不可以,就刚跟你说了要你离他远点那个。”
她接着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到时候再说。”
她归还麦克风以后,耳边的音乐声就变的吵闹起来,剩下的人玩得正热闹,无暇顾及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尚盈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来,黎岑瑶就想起什么似的又开口:“你前几天从家出来的时候,不是刚好是他们两个人出国的时候吗?”
“嗯,今天刚回来,这不是刚发消息给我吗?”
尚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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