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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木香也上前来为她卸下钗环。
她发上簪的饰物并不算是繁复,没一会儿便拆尽了。
见妆匣中物件有些凌乱,木香顺手理了理。
蓦地,她的手顿了一瞬,眉间微微蹙起。
而后又接着翻动着什么。
阮玉仪看得奇怪,随口询问,“这是在寻什么?”
“小姐,”
木香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那支蝴蝶银钗可是在您那处?”
她翻来覆去都找不到,确信那钗子不是她漏看了,而是真的不见了。
“不曾动过,素来不都是你替我挽发的么。”
阮玉仪这会儿也意识到这是不见了东西。
而后将木灵叫过来一问,她也说未曾见过。
木香关上妆匣,沉吟片刻,提议道,“奴婢不若去找院儿里其他几个再问一问。”
丢东西事小,如是有人手脚不干净,那却是万万不可养在身边的。
这次只是一根钗子,那下次会不会是小姐的银钱?再下次呢?
如此想着,木香更是觉着此时亟需去问上一问了。
“且住,”
阮玉仪望了眼外边,见天色已晚,便道,“此事明儿在说罢,你们这边的事儿完了以后,也记着回去好生休息。”
就这么小小一方院子,东西能到哪儿去,自是不必着急的。
红痕
翌日,阮玉仪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木香给唤醒,她要木香拉了一把,才勉强坐起。
“小姐,坐着清醒下,今儿还得去给夫人请安。”
木香在她身侧轻声道。
她应了声,忽地觉着颈侧微痒,便用指甲抓了两下。
其实若说起来,这个红包在寺庙回来后便有了,许是穿过榕树时,不知被什么蚊虫给咬了去。
她皮肤细嫩,极易起红痕,加上夜里也无意识地去挠,这会儿那处已是一个绯红的小圆点了,咋一瞧,甚至有几分暧昧的意味。
木香给小姐梳妆时,自是也注意到了,便取来止痒的药,给她上了些许。
正往程朱氏处去,途边却发现有三三两两的小厮抬着不少泡桐木箱子往西厢去,箱上各盖一方大红绸布,若是细细看去,还能见箱上雕刻着精巧的龙凤呈祥的纹饰。
阮玉仪忽地有些恍惚,记得初入程府时,她的嫁妆,也是这么装饰着被抬进来的。
只是终究物是人非。
以泡桐木打箱子,还是她故乡的习俗。
不知怎的,却是传到京城来了。
家中有闺女的人家,会在女儿出生后,于山上择一好地,种上一株泡桐树,树与人一齐长大,待到女儿要出嫁的时候,便将泡桐砍下,寻镇上最好的匠人,为待嫁的女儿打嫁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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