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多谢中郎将。”
云英红着脸,也不敢细看,便又将裙摆放下,遮住自己的双足。
夏日炎热,宫女们多穿屐,为图方便,亦有不少人将裙摆收上一寸,将双足裸露在外。
这本是常事,可现下,孤男寡女,她湿着衣,被他捧了一只足在掌中,总是让她有旖旎的遐想。
从前武澍桉就细细把玩过她这一双玉足,还专寻了女儿家用的蔻丹来,替她抹在指甲上,待玩够了,又说,还是什么都不抹时,最好看,最能引人想入非非。
经了方才的尴尬,她不信靳昭会毫无波澜。
“不必。”
靳昭迅速站直身,退到安全距离外,转头看外面的雨势,借以掩盖自己心中的波动。
急雨过,天边只余极细的雨丝,落在身上如一层绒毛。
“奴该走了,”
云英起身,探出一只手,接了那细丝似的雨,“中郎将保重。”
说罢,不等他反应,提着裙裾,小心翼翼踩着林间的石板路,沿来时的路往宜阳殿的方向行去。
靳昭站在山间,看着她下行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紧绷的身躯才悄然放松,转身朝着另一边去了。
-
细雨濛濛不绝,在竹林间被遮去大半,直到下了山,走入空阔的平地,才感到那雾一样蒙上来的雨丝。
云英身上本就湿透了,再加上足踝处还有轻微的疼痛,便也不在意这点雨,只管如平日一样慢慢地走。
东宫素来节俭,无人处鲜少点灯,她一路过去,长廊下每隔数丈,才有一盏在微风中吱呀摇晃的灯,在昏暗暮色里,仿佛一盏盏浮在半空的天灯,将空阔的平地分隔成几片。
临近花园处,她没有选沿长廊一路绕回宜阳殿的路,而是经过假山,自一片水渠上蜿蜒而过的露天栈道漫步而去。
栈道两边,浮萍游荡,荷花开放,白鹭点水,景致甚有意趣。
只是,还未行到一半,她便瞧见塘边站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一柄油纸伞,衣带飘飞,自在随性的同时,亦有几分难掩的孤独。
光线昏暗,又隔着一段距离,云英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只是依稀辨出,仿佛是太子。
她脚步顿了顿,迟疑片刻,到底没躲。
自那日从少阳殿回来,她便尽量避着太子,以免再惹事端。
好在,大约瞧出太子对她没有兴趣,自那日后,余嬷嬷也没再有过别的暗示。
应当都过去了吧……那可是太子,就像绿菱说的,有的是出身清贵的女子等着做太子的侍妾,根本没必要将心思浪费在她这样一个乳娘的身上。
“殿下。”
云英在三步外停下,躬身冲萧元琮行礼。
走了片刻,吹了一阵风,湿衣已不那么贴身,若不细看,不会发觉,唯有脸颊边的几绺湿发显出端倪。
“云英?”
萧元琮认出她来,上下打量一眼,问,“你怎么在这儿?身上还这样湿润,可是淋了雨?”
“回殿下的话,奴婢今日傍晚不当值,便趁闲出来走走,不想突逢骤雨,未及避开,淋了一阵,才寻到避雨处。”
云英说完,又悄然垂眼,检查自己的衣物是否一切妥当。
“难怪方才孤到宜阳殿时,不曾见到你。”
萧元琮笑笑,走近两步,与她缩短些距离,又不至太近,握在手中的伞柄亦朝悄然倾斜,替她遮去半数细雨,“难得你有闲心,愿在这宫中走走,这可不多见。”
云英羞愧,总觉得太子是在点自己这几日的回避,连忙说:“让殿下见笑,奴婢只是觉得宫中景致甚美,又未听宫女们说起有不许出来的规矩,这才斗胆出来瞧瞧,若是触犯了宫规,还请殿下恕罪,奴婢以后定不再犯!”
萧元琮轻笑一声,摇头说:“孤何时怪罪过你?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