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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百年来越陵山虽不乏离经叛道之徒,鬼才更是层出不穷,却无一不在术法上有着他人望尘莫及的造诣,故而很难为仙道所指摘。
孙渠鹤虽说对晏伽多有防备,却也并未质疑过对方的本事。
唯一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晏伽毫不犹豫地叛出师门,宁死也不开口解释原因?
而有关她母亲的事情,晏伽显然知晓内情,却同样不肯向她吐露半个字。
“回到越陵山之后,你下一步作何打算?”
孙渠鹤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回那些人的修为吗?”
晏伽摇头:“没有。
人族修行之法,原本是采撷山川草木之精华,聚成自身丹田之气,一旦修为被人所夺,便如同涓流重汇入海,永远都分不出原本的那股水流了。
覆水难收,如何找回?”
“这世上果真有横刀夺人修为的邪术吗……”
“修为轻易无法窃取,除非自愿献出。”
晏伽叹道,“贪心便要付出代价,谁也帮不了他们。”
出了东湖城以西五里,就又是一处驿站,自那里再向西走便是绵延百里的崔嵬山岭,古称“剑阁鬼道”
。
他们来时并未经过那处群山,但回去最快的路便是御剑从山间穿行,只是山遥路远,此法也相当累人。
眼看着前面就要到驿站口了,马车忽的又一停,几人猝不及防地滚作一团,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听到外面半点声音也没有,别说什么虫鸣鸟叫,就连马喘气声也听不到了。
“怎么回事?”
顾年遐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探头往车外看去,神色越来越凝重。
“鬼打墙。”
他说,“有恶鬼邪灵拦路,好大的胆子。”
他跳上马车车顶,发现车还在向前行进,但明明是白日里,四周却黑得如同浓墨一般。
车夫双眼紧闭,浑然不知地坐在前面赶马,走了许久,似乎都只在一个地方兜圈子。
前面一片漆黑中,忽然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唢呐声,悠扬诡异,正朝着他们过来。
顾年遐侧耳听着,总觉得有些熟悉,忽然被晏伽伸手一把扯了回去,按在座板上:“坐好,麻烦来了。”
唢呐声逐渐逼近,阴风吹起马车的帘子,其间仿佛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悲泣哭嚎。
孙渠鹤打了个冷战,小心问道:“这是什么鬼啊?”
晏伽探出头看了一眼,道:“很近了,看着像是红煞——这年头这玩意居然这么多?捅了红煞窝了?”
他提刀跳出马车,迎面就碰上一队送亲抬轿的红衣鬼,个个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如纸,脚不沾地却行速飞快,正中的红顶八抬大轿摇摇晃晃,从里面传来女子轻快的哼唱声。
“桃花红,杏花白,花中争有红白色,无皮无脸对镜枉断肠……”
晏伽站在那儿,越看越觉得熟识,接着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顾年遐时的情景——这轿子的样式相当眼熟,而他记性又很好,眼前这个来势汹汹的红煞鬼,好像就是当时那个被顾年遐横刀杀出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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