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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彩赶紧扶起老人家,掏出腰间的药盒,拿出两针玻璃瓶装的青霉素。
这些药她随身带着,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她敲开了玻璃瓶,针管抽出盐水和药粉混合,几次推拉后全部抽出来,抽了满满一针管的乳白色液体。
“把他裤子脱了。”
姜彩弹了两下针管里的空气,面无表情道。
赵玉华急了:“你治病就治病,怎么还要脱衣服?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耳根刚恢复正常,现在又红起来了。
姜彩微微挑眉:“那你是要体统还是要你相公?”
赵玉华不说话了,倒是乖乖解开柳汶盛身上的绑带,抓着裤子一点点往下退。
裤子退了一小半,姜彩拿着针管来到床边。
“行了,别动。”
她用酒精棉略微擦了一下,一针稳稳扎进肉里,缓缓把液体退了进去。
柳汶盛疼的心中一颤,忍着不适僵硬的像只大青虫。
推完药液,姜彩用棉花按住伤口示意道:“压着,等不出血再拿掉。”
赵玉华乖乖照做。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姜彩勾起唇角,她看着凶巴巴脾气不好,其实倒是个心软的人。
姜彩从药盒里掏出几片胶囊,都是杀菌消毒提高抵抗力的药,用纸片包成三包:“吃完饭半个时辰后吃一包,一天三次,这是一天的量,后天我再来。”
柳老夫人伸手接过药丸,她的双眼早已经哭肿,跟灯泡似的看着姜彩:“多谢姑娘。”
柳汶素担忧地看了一眼里屋,凑上来询问起来:“三弟妹,我哥他……”
“没什么大事,药吃完就会有效果,再打个三四针,好好养一两个月就行了,以后挑水砍柴都不在话下。”
姜彩把针头掰开回收,全部放进了药盒里。
闻言柳汶素松了一口气,她点点头感激看着姜彩:“多谢你,真的,谢谢你。”
姜彩嗪着笑并不在意:“咱们可是一家人,这个算什么?大嫂你这几天就留在家照顾他吧,我回去和娘说一声。”
大辅国的习俗,女子出嫁后除了过年是不能回家的,哪怕过年回家也只能待一天,第二日就得回到婆家。
柳汶素犹豫了。
“可若是不回家,别人就会认为我是被婆家赶回来,到时候家里的声誉……”
柳汶素一向直爽泼辣,没想到也在这件事上绊住了。
姜彩看着空荡荡只剩床和几张凳子的屋子,反问道:“命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柳汶素抿唇,她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再抬头已经做出了决定:“好,我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郭云也跟着劝和:“大嫂你安心照顾家里,其他事我来做。”
两人寒暄后便离开了柳家。
车上,郭云一直沉默。
街上车水马龙,夜晚的京城又热闹起来,郭云仰头看着空中的鲤鱼灯,呢喃道:“又到了放鲤鱼灯的时候了,小时候哥哥经常帮我画灯面,他画的鲤鱼活灵活现,我的灯是孩子们里最好看的。”
她仰头看着,昏黄的灯光落在脸上,照出亮晶晶的泪和双眸间的阴影,仿佛错落的山峦。
“二嫂,你家住在哪儿?”
姜彩今天心情好,赶车的鞭子都挥舞的快了几分。
郭云眸子淡了淡:“在南山,我外祖留下的宅子在南山脚下,每年冬天山上的梅花一开,满院子都是冷冷的梅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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