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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资料,其实是本杰明的父亲,也就是已经过世的卢卡斯子爵和公爵通讯的信件。
也不知道修罗是怎么神乎其技地从偌大一个藏书室里翻出这几张泛黄发脆的信纸的,我在托拜厄斯待着的这段时间,只和严肃古板的公爵先生匆匆打过一次照面,遑论找到这种私密信件了。
根据我从本杰明的母亲那里套到的话,卢卡斯子爵是突发急症去世的,留下孤儿寡母难以为继,只能远路投奔至托拜厄斯。
公爵和子爵曾在军队共事过,因为这一层关系,才愿意伸出援手。
然而,我手上的信件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却和本杰明母亲的话语有着微妙的不同。
在信中,卢卡斯声称自己“被邪恶的力量侵蚀”
,请求公爵在诅咒还没有蔓延到“我可怜的爱卡丽和本杰明”
身上时接他们远走。
爱卡丽就是本杰明的母亲的名字。
我本来以为所谓的“邪恶力量”
是疾病的一种修辞化使用,但是之后没多久我就翻到了一张有着繁杂符号的古旧法阵图。
我虽然对神秘学一无所知,但是对这个法阵却很熟悉,这就是当初被我敲碎的那面墙后面画着的图案——顺带一提,这面墙在这个梦境中还没有被筑造起来,那个小房间现在还是可供居住的佣人房,菲尔曼就住在里面。
在卢卡斯子爵的叙述中,在满足一系列苛刻条件之后,就能够通过这个法阵召唤恶神——我啪得一声折上了信纸。
恶神。
恶、神。
竟然有这样愚昧无知又荒谬绝伦的称呼……!
无论这个法阵会召唤出什么,那绝没有资格被冠以神明的名字,为什么人类能妄自尊大到以为自己可以使唤神明?如果是真的神降,那应该被视为一种稀少的恩赐,而非是单凭人力可以操控来的结果。
现在,这个依靠召唤阵现身人世的随便什么鬼东西,将它与衪相提并论的行为,已经让我的神明受辱。
我勉强耐着性子继续往下读,看到召唤者需要达成的条件中,除了“强烈的憎恨”
这种有点抽象的要求之外,还需要食用十四斤同族的血肉、以自己的心头血作为刻画法阵的材料。
——歪门邪道。
神明怎么会创造出对衪这样无礼的世界……我动作粗暴地把这张纸塞回牛皮纸袋里,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我心底大约知道最后菲尔曼会在被封死的墙壁后面画下这个阵图,并且召唤成功,否则我和修罗也不必要进入这个游戏副本。
只是还有许多疑点不明朗。
首先,菲尔曼会被封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件事就很奇怪,能做出这种暴行的罪魁祸首只有可能是这座庄园里唯一的反派角色艾登,但是据我观察艾登本人还没有疯到这种程度,而且公爵夫人和本杰明也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其次,十四斤人类血肉从何而来?以及最重要的一点,菲尔曼天生双腿残疾,平时的活动范围局限在一楼,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进入书房,并且在浩如烟海的图书中精准地找到被隐藏起来的牛皮纸袋,获得关于召唤阵的知识呢?还有本杰明和南茜的婚事,我几可断定这两人情投意合,证据就是,在我历经的数个梦境中,和南茜在一起的时刻越来越多,行为也愈加亲密,将来成年的时候,定婚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本杰明是个正直守信的人,实在难以相信他会移情别恋抛下南茜离开——而且说实在的,托拜厄斯也没有甜蜜假日(二十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景象依旧是书房里被摆得密密麻麻的书架,顶天立地的旋转书梯贯穿整个空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菲尔曼坐在我的旁边。
我:“……”
不是,你怎么进来的?现在的菲尔曼已经比我第一次在梦中遇见他时的模样成长了不少,看起来大概有十六七岁,原本淡金色的头发颜色也深邃许多,逐渐向褐金转化,看起来和公爵夫人更加相似了。
菲尔曼的脸红扑扑的,他在梦境中见到我时基本都是这种含羞带怯的样子,我都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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