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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皇家壹号别墅区,端家。
屋顶的硕大水晶灯,将二楼的整个客厅照得比白昼还亮。
越发衬得窗外的月光惨白、冷清。
初夏背靠着可爱猫爪形状的靠枕,端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望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男的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端宴溪,女的则是她一直亲如姐妹的闺蜜沈芝芝。
端宴溪西装笔挺,气质出众,俊美出尘的脸上满是坚定:“夏夏,芝芝怀孕了,我得娶她。”
言外之意就是要和初夏离婚。
沈芝芝双手搭上平坦的小腹,语带恳切:“夏夏,求你了,成全我们吧,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更不能做被人唾弃的私生子。”
一个理直气壮、咄咄逼人,一个言辞卑微态度诚恳,一唱一和间,仿佛初夏才是那个恶人。
初夏将身后的粉色猫爪靠枕拿在身前,抱在怀里,看向沈芝芝的眸子沉沉:“不想让孩子做私生子,也不是只有离婚这一条路。”
沈芝芝微怔,很快眼底蓄起泪意,伸手扯过身旁端宴溪的手臂,带着哭腔:“宴溪,这个孩子不能打,他是我们爱的结晶,更是我的命,没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端宴溪闻言,脸上扬起薄怒,瞪向初夏:“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生命,怎么能说打掉就打掉。”
初夏抱着靠枕的姿势不动,说:“我没说打掉啊,可以生下来,我养着。
到时候,喊我妈,叫她姨。”
“不可以!”
沈芝芝哭出声。
端宴溪蹙眉,面容冷凝:“初夏,你自己生不了孩子,凭什么抢别人的孩子,告诉你,不可能,这孩子只能叫芝芝妈妈,喊我爸爸。”
“我为什么生不了孩子,端宴溪你难道不清楚吗?”
初夏直接怒吼出声,抱着靠垫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之前怀过一次孕的,就在一年前,已经四个月了,被端宴溪的妈妈裴芳端来的一碗生子秘药给当场流掉了。
“当时,我压根就不相信妈端来的什么生子秘汤,我坚决不喝的,是你,非求着我喝,说是妈心脏不好,不能惹她生气,说什么就是一碗可以调理生男孩儿的药汤而已,其实就是补药,喝了也没事,可是结果呢,一碗药下肚,我成了形的孩子没了,也因为药性过寒,伤了子宫,以后都要不了孩子了,我还因此落下了腹痛的毛病,一直在吃药调理。”
“事后你反而劝我大度,不要计较。
还说只要我们两个人真心相爱,有没有孩子无所谓。
那现在呢?”
初夏唇角压不住的讥诮,抬手一指靠在端宴溪怀里的沈芝芝:“你要和我离婚娶她,因为她肚里的孩子?”
端宴溪脸色有些难看,眸中盛了怒意:“都说了,我妈当初也是无心的,初衷是为了我们好,老人家想要孙子有什么错,错在给错她秘方的人,这几年你老是不停的翻旧账,难为她做什么?我妈说的对,你就是爱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不可理喻。
就是不如芝芝贤惠大度。”
初夏险些被气笑了:“杀子之仇,你们让我大度?再说了,我真的计较了吗?我不还是张口闭口妈的叫她,礼物、首饰、金钱尽量满足她,大事小事依着她,除了生孩子这条,别的我从来没有忤逆过她。
可是就这一条,我就罪不可恕,成了你非离婚不可的理由对吗?”
“夏夏,你误会了,宴溪不是因为你不能生孩子才要和你离婚的,他是因为太爱我了。”
“闭嘴吧,你个小三!”
初夏看向沈芝芝的眸中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沈芝芝,当年我真的在大街上捡了一条狼回家,不,狼都比你有情义,除了反咬主人一口,它起码还做不到鸠占鹊巢这么恶毒的招。”
说起沈芝芝,初夏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四年前,她在机场遇到丢了钱包和证件的沈芝芝,不忍她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流落街头,就好心将她带回了家,还帮她补办了证件。
当时,她刚回国,没有朋友,而沈芝芝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好闺蜜。
沈芝芝想当演员,可是苦于没有资源和关系,整整一年接不到戏,吃住都在她家,她从无怨言,甚至还出钱出力,谁知道沈芝芝背后捅刀子,婚后和她老公端宴溪勾搭到了一起,现在还怀了身孕。
“夏夏,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辱骂我,你太令我伤心了。”
沈芝芝半偎在端宴溪的怀里,一脸幽怨看着初夏,顺便再抹一把委屈的眼泪。
“初夏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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