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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八字硬,把他俩也克没了。”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用平淡的语气,说着刺人的话。
有种人,习惯拿伤口示人,或是博取同情,或是哗众取宠。
有种人,习惯将伤口捂得密不透风,生怕旁人窥见分毫。
元晦就是后者。
元晦对过去闭口不谈。
如今陡然提起,几句话四两拨千斤地在墨玉笙心口掀起了轩然大波。
元晦三言两语起开往事后,顺畅了不少。
他顿了顿,将压在心底的几句话掏出来,轻轻摊开在墨玉笙面前:“我没爹没娘,孤身一人。
这世间除了师父,再没人爱我,没人疼我。
若师父不婚不娶,我愿陪伴终老。
若师父得一佳偶,我愿侍奉二老。”
他眨了眨眼,将一滴清泪不动声色地收进眼底,“师父答应我,不要扔下我一人,好吗?”
墨玉笙油腔滑调惯了,喝多了更是满嘴跑马,连给元晦摘星星捞月亮这种鬼话都没少说。
然而此刻,一个“好”
字在他舌尖反复跳腾,还是被逼回腹中,好像说出来烫嘴似的。
他捏起酒杯,又放下。
起身倒了杯凉茶,一口喝了半杯。
墨玉笙心想:“原来一字千钧是这么个意思。”
良久,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尽量。”
两个字,抽干了他所有气力。
他周身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包裹,整个人虚脱到几乎直不起腰杆。
而与此同时,他那被酒精麻痹无痛无觉的心,被顶开了一道破口,有什么东西以石破天惊之势喷涌而出,将烙在心口“天命难违”
四个大字击得粉碎。
可惜元晦读不懂墨玉笙眼底的风云涌动,他神色暗了暗,心道:“君子之交淡如水,连父子缘分都能说断就断,你作什么要去为难他呢?”
他一向通情打理,很快便收拾好了一干情绪,轻松转了话题:“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收拾行李,明日一早您不是要动身去沈老爷府上看诊吗?”
墨玉笙每月十七要去一趟县城,雷打不动,并且只孤身前往,无论元晦如何软磨硬泡,都不就范。
然而墨玉笙只是摇摇头。
他眉心有一道浓得化不开的愁绪,一双眼睛却亮得惊心动魄,“不必了。
陪我去一趟羽庄。”
羽庄是一间药铺,总庄开在京城,坊间流传羽庄在全国的分庄千余家,比小镇人口还要多出些许。
羽庄原不过京城的一间普通药铺,不知借了哪阵东风,仿佛是一夜间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席卷大江南北。
然而细细想来,羽庄的得势并不突兀,乃是民心所向。
早年间医馆和药店分开,病患在医馆问诊,去药铺抓药,一些贫苦老百姓支付不起高昂诊金,只能在家中干耗。
也有药铺以看诊为由头,将病患吸引进屋,大多草草把脉,胡乱卖药。
羽庄东家慕容羽率先提出病院这个理念,将医馆与药铺合二为一,名医坐诊,临屋抓药。
也不知这慕容羽是天生菩萨心肠,宅心仁厚,还是天选的生意鬼才,高瞻远瞩,他创办的羽庄开了三个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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