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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得上对峙的视线中,刑芷先行败下阵,她叹了口气说:“在沈总公司的办公室里。”
于岑沛安而言,这是绝望中新的希望。
惬意的周五下午,秋风卷起纱帘,门外响起一声低沉的询问,“沛安,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的嗓音突袭而来,岑沛安惶恐地转头,撞进一双精锐的眼睛。
沈捷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边。
--------------------我就说吧,谁带的小孩像谁,心眼也不少呢英雄救美有关书房撬锁的事情,岑沛安临时编了个谎话,他原本没指望沈捷会信,但沈捷却一反常态,当晚在床上折腾了他一夜后,这事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自那天后,刑芷就没再出现过,岑沛安试图联系过她,可惜发过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计划外的突变让岑沛安措手不及,眼下能做的只有重新洗牌,从头再来。
“你不专心。”
沈捷捕捉到岑沛安恍惚的眼神,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胸膛的汗珠掉落,洇在交合处,他性器拔出一些,再野蛮闯入撞击。
初秋正午,书房没开空调,一丝丝凉意从半敞的门外滲进来,岑沛安被剥得光溜溜,跨坐在沈捷腿上,脚尖堪堪着地,除了沈捷他无所依靠。
颠弄中,岑沛安抬手撑着人肩膀,劲瘦柔韧的腰身弯一个漂亮的弧度,薄薄一层汗水覆在上面,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岑沛安浑身颤栗不止,指尖到脚尖都是触电般的酥麻,他仰颈挺胸,无意识中把乳头送到沈捷面前,昨夜咬肿的乳尖颤巍巍,红艳艳,随着高潮抽搐涨得更大。
沈捷眼里欲望蒸腾,把瞳仁灼得赤红,他张嘴咬住一边乳尖,牙齿配合着粗糙的舌苔,反复嘬舔啃咬。
奶尖儿吸出的啾啾水声,沿着门缝传出去,在空荡的别墅二楼回荡,听得人面红耳赤。
“别别咬”
岑沛安接连高潮,双目迷离涣散,肉穴里痉挛夹紧,屁股里喷出一股水,顺着交合处稀稀拉拉地流出来。
脚下的地毯让岑沛安喷的水浸透,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沈捷异常亢奋,他站起来,把岑沛安压在窗前的躺椅上,掌着他的双腿,凶猛地操干起来。
岑沛安尖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穴里高热湿腻,他被操熟操透,喷出的水混着拉丝的淫液,一直耷拉到他大腿根。
沈捷被他穴绞的险些放精,伸手抹开他腿根的黏液,抬眼看向岑沛安。
岑沛安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眼神失焦,双颊绯红,唇瓣红肿微张,舌尖从唇中伸出一个红尖。
那模样说不出的淫荡。
“尝尝骚不骚?”
沈捷把沾有他淫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搅弄,岑沛安像只被玩坏玩脏的娃娃,毫无反应,任由被弄得一下巴口水。
太阳斜了一个角度,岑沛安被压在玻璃上,一条腿软趴趴地挂在人臂弯,肉穴里灌进一股浓精,爽得他控制不住,多余的眼白微微翻动,嘤咛一声跪趴在地上。
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着,鼻尖触到一点湿润,是他刚喷出来的水,带着淡淡的骚味。
刚换季,沈捷怕他着凉,找了块毯子把人包起来,抱到书桌上,又掀开他下半身的遮盖,抬高他的屁股,看着奶白的精液从艳红的肉洞淌出来,他用手指重新塞回去,插入两根手指堵住。
“能生吗?”
沈捷俯身压在身上,和他脸贴脸,亲他汗湿的眼睫,“给我生一个。”
“用个塞子把你这堵上。”
沈捷手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弄,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什么时候能生什么时候再拔掉,好不好?”
近乎变态疯狂的话让岑沛安睁开眼,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里,注视着那呼之欲出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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