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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虽然从来没有做过梦,但她听荀安讲过梦,如果有梦的话,那么现在这一切,一定就是梦。
她觉得自己身处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她失去了肢体也失去了头颅,她不再拥有形体,她成为了一个灵魂,一滴水,似乎即将汇入海洋之中。
她想到了自己还有许多未完的事,她感到迷茫,也想要哭泣,她想要紧紧攥住一些东西却根本无用,正如她在睡意的缠绕下无法攥紧荀安的衣袖。
她只是在哭,但哭着哭着,却又被一方温暖所吞没,那是一种舒适的感觉,就像回归了母亲的怀抱。
妈妈轻轻拍着她还湿漉漉的头,对她说,你做得很好,她很爱你,大家都爱你,世界爱着你。
她问妈妈那她会融入世界之中吗,妈妈没有回答,她就那样望着妈妈的脸,突然意识到妈妈其实从未存在。
她感到自己记忆在丧失,却并未死去,一种能被称为新生的光芒在她眼前展开,她望向那束光,她不再害怕,她睁开了眼。
她睁开了眼。
荀安睁开了眼。
一如既往的地面触感,一如既往的崭新衣物,一如既往的陌生天空。
世界死去,世界又重新诞生。
她双手捂住了脸,她开始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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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3)
选择在距离荀安太远的地方进入睡眠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这害得杜芢在寻踪觅迹整整五天后才得以在半兽人贫民窟的一处广场上找寻到她。
杜芢刚来这里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长了兽耳的人对她的态度充满恐惧,这使她不得不戴上兜帽来掩盖自己的人耳,以此融入人群里。
但他们对荀安则不然,荀安就那样光明正大站在广场正中央的舞台之上进行着演讲,杜芢从舞台下泱泱人群眼中读取到了“意见领袖”
这四个字。
在与台上的演讲者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哪怕是杜芢也能感受到那一闪而过的喜悦。
但荀安并没有对此过多眷恋,她眼中的光只闪过一秒,之后她便偏过头去,避开了杜芢的视线,继续进行演讲。
杜芢在拥挤的人群里找到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倾听着荀安所讲的话。
她想在座的除了她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荀安的演讲词只是在之前城舰世界里的那篇演讲稿的基础上稍加修改而成。
平等、自由、自我意识,这些主题对任何压抑的时代都适用,万变不离其宗。
“无耳无尾宁有种乎!”
她对着台下的人们喊道,“他们不过比你们少了对耳朵,而我也不过比你们少了耳朵和尾巴,我们之间又能有多大的差别。”
杜芢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这场演讲,放在这个虚构时代的大背景下,荀安自己作为一个最高阶级的人却在对着底下最低阶级的人输出着平等理念,难免显得讽刺。
但对她个人而言,她倒也做到了力所能及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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