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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新微听庞秀如此说,却知道他可不是发善心,当真为她着想,只听他接着道:“不过嘛,如今我庞某是弄不清楚辛小娘子是何许人也了,但既然是各方都要的人,那必然是贵人了,既然是贵人,我可就不敢轻易放人了,万一放错了,正主找上门来唯我是问,可怎生是好?”
明新微心里暗骂庞秀装腔作势,也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面上仍然好声好气道:“不知庞先生想要如何?”
“辛小娘子放心,我可不敢把你如何。”
庞秀老神在在,伸手向她示意一卷早就放在桌案上的文书,“只须辛小娘子帮我写一篇文章即可。”
明新微抬手拆开束封,一目十行看了,脸色一黑:“绝无可能!”
“欸,别急嘛,文章只用署上辛明的名字即可。”
庞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辛小娘子不是费尽心力也要维护住这个名字吗?庞某如今帮你青史留名,难道不合你意?”
“我……才疏学浅,恐难担此重任。”
明新微咬着牙推诿道。
“辛小娘子若说才疏学浅,那立安山中便没几个人敢说识字了。”
庞秀四两拨千斤,将球踢了回去。
明新微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和庞秀打太极了,她方才看了,庞秀竟然是要让她写宣战的檄文,这是随意能写的吗?她明家削尖了脑袋要当忠臣,她如何能去做反贼?说实话,庞秀要反,她并不算有多意外,意外的是,怎么能将她拉上贼船呢?
她心下辗转好几遭,缓和道:“庞先生,我知你逼我写这宣战的檄文,是以为我身后有大家族,想要在紧要关头作为筹码,可你真的猜错了,我家万万是没有能力左右这等大事的。”
庞秀在听见“筹码”
二字时,便面露欣赏,夸道:“辛小娘子走一步看十步,光凭这一点,我就算是拉了一个军师上船,也不亏呀!”
这庞秀说话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凭她三言两语推脱得掉,她如今人在山中,插翅难逃,也只能拖上一拖,回头找杨束从长计议了。
于是便顺势点点头,装作为难道:“排兵布阵我是一窍不通,这檄文也从未写过,兹事体大,且容我回去想想如何写吧。”
庞秀那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又哪里能看不出她的打算:“辛小娘子说笑了,凭你的才学,倚马千言,顷刻可就,哪里用得着回去想想?且这檄文,说来也简单,唐代曾有过讨武曌的檄文,只须依葫芦画瓢,写个类似的,讨伐太后刘氏牝鸡司晨,临朝篡权即可。”
他拿起一块桌上的果馅顶皮酥,意有所指:“哦,对了,冬珍说她爱吃这果馅顶皮酥,我让她在隔壁吃呢,想必她还没吃完,辛小娘子你就写完了吧?”
他见明新微的脸色沉了下去,便知她听懂了自己的弦外之音,愉悦道:“辛小娘子也尝尝吧?”
说完咬了一口顶皮酥,眯眼享受道:“嗯,果然不错,还得是年轻人会吃喝!”
庞秀如此不顾体面,甚至不敢稍稍放她回去一二,当场就以冬珍要挟,除了生性谨慎以外,也颇为忌惮杨束,不想横生枝节。
此女虽略有谋略,可惜年幼心软啊。
他胸有成竹地用手绢擦了擦指尖,果然听她涩声道:“在哪写?”
当即笑起来:“偏厅已备好笔墨,来,我亲自为辛小娘子研墨。”
明新微从庞秀处回小院时,天色已经擦黑,福云在前厅里点上灯,见二人回来,埋怨道:“怎么才回来,有事冬珍也不来说一声,菜都来来回回热好几遍了。”
冬珍蹦蹦跳跳进了前院,偏头道:“我们不饿哩,庞先生那里的果馅顶皮酥好吃,吃了太多,肚子都撑圆了。”
秋珍听了,便去同她拌嘴调笑:“那你也不想着拿点回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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