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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东香和潘婶一路疾行,神色匆匆地来到了州衙。
邵东香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愤怒,潘婶亦是一脸凝重,两人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一般。
刘文昌正在州衙内处理公务,抬头看到邵东香和潘婶急匆匆地进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以为她们是来与吕福讲和的,毕竟之前吕福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他也在其中斡旋,希望双方能够和解。
于是,他赶忙起身,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口中还热情地说道:“邵夫人,你们来了呀,快请坐,快请坐。”
然而,当他看清两人的神色时,却发现她们的脸上几近愤怒,完全没有一丝讲和的意思,不禁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连忙问道:“二位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愤怒?”
邵东香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对潘婶说道:“潘婶,你把知道的情况都与刘大人说一说吧。”
潘婶看了看邵东香,又看了看刘文昌,深吸一口气,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
刘文昌越听越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吕福,竟然是如此龌龊之人,做出了这般令人发指的事情。
待潘婶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简直是岂有此理,本官这就传唤吕福上堂对质。”
这两天,吕福一直住在衙门里,刘文昌念在他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又考虑到案件还未最终定论,便好酒好菜好饭地招待着他。
吕福也自认为在刘文昌的斡旋之下,自己一定可以转危为安,因此每日都悠闲自得地在房间里哼着小曲,品着香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天,他正坐在桌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品着刚泡好的香茗,忽然听到衙役传唤,心中一喜,以为是回家的时刻到了,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几日在衙门里的拘束,于是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兴高采烈地跟着衙役来到了大堂。
当他走进大堂,看到邵东香身边多了一个潘婶时,心头不禁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这个潘婶在他身边多年,对他的事情知道得太多了,她突然出现在衙门里,而且看样子还和邵东香站在一起,这让吕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心中暗自安慰自己:这个潘婶向来守口如瓶,对自己忠心耿耿,总不至于到衙门里来告发我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然后恭恭敬敬地参见了刘文昌,接着转身想与邵东香打招呼,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只听刘文昌突然大喝一声:“吕福,有人指控你玷污包翠花,推倒吕胖致死,反设计嫁祸包翠花,致其被判死刑,你还有什么话说?”
吕福一听,顿时如遭雷击,心中暗叫不好,但事已至此,他知道必须据理力争,否则自己马上就会完蛋。
于是,他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津津有词地说道:“刘大人,包翠花一案,已经经过临海县和州衙的审理,包翠花下毒害命的证据确凿,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呀,大人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我与包翠花无冤无仇,她们一定是心怀不满,故意栽赃陷害我,请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啊。”
邵东香听到吕福的狡辩,顿时怒不可遏,她指着吕福大声斥道:“你这个衣冠禽兽,到了现在还在大堂上大放厥词,潘婶亲眼目睹了你所做的一切,难道还有假吗?你还想继续狡辩下去吗?”
吕福看了一眼潘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狡辩道:“这等卑微小人的话你也相信?自古道虎毒不食子,我吕福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杀害自己儿子的事情呢?这分明是一派胡言,是她们故意编造出来污蔑我的。”
邵东香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喝道:“你这边勾引包翠花,那边又去哄骗庞桂香,你的种种劣迹早已是人尽皆知,从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就可以断定你的犯罪事实,你休要再玷污圣贤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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