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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于树梢之上,遥遥相望,看着彼此手中的木剑,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净尘,你说会不会师傅是骗我们的,这木头疙瘩本就是一块死物。”
云烛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剑自嘲道。
“不会的,师傅从不诳语,想来还是我们没有真正领悟这剑,我相信终有一日,我们一定会将剑锋练出来。”
净尘言罢轻身落地,他们此时早已过了入门阶段,身体中的灵力赋予他们无尽的体力,也不会有汗水的困扰。
云烛紧随其后,落在飞瀑旁。
用内里从水中打出两尾鱼,提在手中去喂那位难伺候的猫爷。
平常二人到观中,一猫一鸟会在门口候着。
虽然都故作矜持的不肯上来乞食,但是也都从目光中流落出对食物的渴望。
但今日只有鹦鹉一鸟孤寂的落在道观门上,猫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日猫兄怎么和你一样怪,要吃的连迎人都不屑了吗?”
云烛拎着手中的鱼,看了看空荡荡的观门地上。
“可能今日猫兄心情不好,也总不能因为人家不来接你,就不喂了吧。”
净尘练了一日剑,心中杂念平息不少,调侃着云烛,笑着朝鹦鹉招了招手。
鹦鹉见二人靠近,展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净尘的肩上。
小心翼翼得凑近他的耳朵道“黑猫今天就没回来,我怀疑它与白虎私奔了。”
净尘与云烛自小生活在此处,除了师傅从未与外人接触,日常读的书也皆是剑谱、经典,从未听过私奔是什么浑话。
小声的问道“私奔是何意啊?”
鹦鹉转着小眼睛,带着些不屑的语气道“私奔就是有情人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私定终身,并离家出走。”
“啊?”
净尘只惊异于这等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疑问。
鹦鹉却以为净尘还是没懂,贴心的解释“可以理解为你师傅不同意你与那傻子的婚事,你们又想长相厮守,便私自结为夫妻一同下山了。”
净尘直觉这句话犹如一只利剑钻进心里,不疼却痒的让人难受。
白虎
黑猫并未走远,或者说它并未离开过净尘与云烛十丈之内。
飞瀑不远处的树梢上掩盖着一团黑乎乎,毛茸茸的小东西。
此时虽然树叶早已落尽,但黑灰色的树干并未失去它遮掩的作用。
黑猫一动不动的趴在高处的树枝上从未动过,远远看去与寻常枝干上鸟类窝巢无异。
这林中仍留有白虎的气息,它不敢露面,却又有些不甘。
它们分别三载有余,这三年来黑猫尽可能不再去想,它宁愿一猫流浪在山间,吃它平日里看了作呕的老鼠,却不愿再回去白虎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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