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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吃地笑,舔了舔嘴唇,“你在昆仑,只会被糟蹋。”
“滚!
!
!”
谢纾自然一剑刺去。
可是他们之间有天堑般的差距,他像是被猫玩弄在掌心的小白鼠,浑身灵力都用完了,他也没摸到宋白笙的一根发丝,最后脱离地软倒在地上。
宋白笙不逗他了,慢慢地向他走来。
魔教教主把谢纾从地上抱在怀里,伸出手。
摩挲着少年颤抖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和柔软湿润的嘴唇。
像是在摩挲一个上等的工艺品。
宋白笙充满爱怜地抚摸谢纾的脸,喟叹一声。
“怎么就不愿意跟我走呢?哥哥会好好待你的,宝宝。”
宝……呕!
恶心恶心恶心!
弑母之人对他又亲又抱,像是一条黏腻的、阴冷的毒蛇,怎么不让他恶心?
洗漱气晕过去,想自杀重开,结果又被掰开嘴,压着舌头强制喂了一颗丹药,吊回一口气。
这一次,宋白笙居然直接把他带回魔窟中了。
宋白笙把他放在高床软枕上,房间里都是香炉宝具,珠光流彩,金砖玉瓦,极尽奢侈。
他就像是被藏金屋的娇人,宋白笙给他拴上了锁链,勒住了他的脚踝和手腕。
谢纾一开始还记得时间的流逝,逐渐的,意识慢慢模糊,他想要咬舌自尽,然而宋白笙像是早有预料,给他亲手戴上了口|枷。
他把谢纾锁起来,又转身离去,过了大约三日,房门忽然被用力一脚踹开,宋白笙眼神阴冷地大步走了进来,站在床边睥睨着在床上痛苦挣扎的少年。
少年一身红衣因为挣扎已经散开,露出大片大片粉白的胸|脯,因为戴着口|枷,合不拢嘴,透明的涎水已经顺着下巴流下,把枕头打湿,黑白分明的双眼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脸上因为愤怒而在眼下烧出了一抹嫣红,愠怒地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视着他。
宋白笙微笑着把他的口|枷摘下,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温暖潮湿的玉珠,接着,用力摔在地面上。
“溯回镜毁了,”
他冷笑一声:“你可真是有一个好母亲。”
谢纾气喘吁吁地仰着头,用力瞪着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当然!
我娘亲天下第一好!”
“……她好?”
宋白笙神色扭曲了一下,像是被谢纾踩到了逆鳞,他嘴角神经质地抽动,猛地一把掐住谢纾苍白脆弱的脖颈,咬牙切齿,“她好在哪?如果她好,她为什么要对我和我弟弟见死不救?”
“如果不是因为昆仑,我弟弟怎么会死?”
宋白笙整个人神智都在暴走边缘,他眼睛赤红,贺兰缺那个女人居然为了不让他得到溯回镜,甚至宁愿自爆金丹毁灭它。
他少年时曾经与重病的弟弟上昆仑求学,却被拒之门外,弟弟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去世,而他无能为力。
可其后不久,昆仑就开设了广收天下的太学宫,简直是在嘲讽他。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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