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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端不掉,他也可以把这么多年跟地塔作对的黑锅直接甩给断了左右手的司晨。
有了替罪羊,站长带着打剩下的残兵余勇直接加入三站联盟投诚,说不定还能当个走狗分一杯羹。
反正到时候剩下的都是站长党羽,这么多年没有好向导的日子也过来了,谁都不会多嘴。
司晨会怎么做?
站长抄家底,她要想留一线生机,就只能丢车保帅,牺牲祁连和萧山雪这两个后手。
祁连突然觉得讽刺。
敌人当前,燕宁站竟然还在窝里斗。
他低下头,萧山雪没睡着,指尖摩挲着祁连结实的指关节。
那副垂着眉眼的样子内敛极了,似乎只要靠着祁连,他就能从层层堆叠的人祸里装出一丝平静来。
两个人的心脏都在咚咚跳。
燕宁靠不住,地塔靠不住,站长靠不住,副站长也靠不住。
管你在棋局里是装傻充愣的好人还是机敏锐利的恶棍,挡了路就要被捅一刀,遭了殃就要被推出去堵枪口。
总有人比他们还期待明天的到来,头顶上操纵一切的大手捏着他们当做刀枪当做筹码,当做赌局博弈的骰子。
傀儡走的路要用骨铺,他们爱的人要拿命换。
就凭他们没爹没娘?
就凭他们孤苦伶仃?
就凭他们是最好的刀?
前有司晨壮士断腕,后有地塔围追堵截,四周都是站长的明枪暗箭,身上牵涉的利益像条穷追不舍的疯狗。
呼天不应,入地无门。
萧山雪仰起脸,他的小揪揪已经被祁连蹭散,几缕发丝垂在白皙的脖子上。
控制环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情,可无形的项圈被他自己亲手套紧。
萧山雪的手带着祁连的温度缓缓摸着他的脸颊,纤细的手指在祁连眼角上碰了一下。
空白了一年的脸缓缓生动起来,皱着眉挑着唇角,明明眼里全是悲伤,却又温温柔柔地对着祁连笑了。
那是个很浅的表情,可祁连眼睛红了。
他还在。
他们宁愿共死,也要彼此忠诚。
祁连存着私心要让萧山雪永远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可萧山雪太单纯,单纯到没法看着祁连难过。
他直起身子,抱着祁连的脑袋,不要命地吻了上去。
无关哨兵和向导,无关利益和生死,过了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有明天,阎罗小鬼跳着脚等着收人。
只有这一刻是真实的,这个冷冰冰的屋子,这个软得不舒服的磨毛深色沙发,面前这个温热而躁动的人。
左右这世道已经这么烂了。
那就疯啊!
那就不守规矩啊!
谁咬破了舌头都好,想亲多久都好,他们在沙漠,他们在毒沼,只有这个人有甘霖有解药,只有这个人的嘴唇能阻止喉咙里的惨叫和痛呼。
卷着蜜水吞下那些进退两难!
哪里有人在乎他们!
但不够,还不够。
他们要在黑暗中清醒,不能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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