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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慌就得用无数个慌去圆,黄四郎想了又想,干脆把昨天对富态掌柜的那一番磕到脑袋失去了些许记忆的说辞搪塞予吴县令和佟师爷。
然而吴县令和佟师爷并不是富态掌柜,他们既信又疑,毕竟这事儿来得太过于蹊跷了些。
怎么黄四郎早不磕到脑袋晚不磕到脑袋以至失忆,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失了记忆?
要知道粮税本应该在两个月前就得押送交往房州,是李知府念在吴县令与他师出同门才宽限了时日,然而吴县令自己不争气迟迟交不上粮税,他又能有多大的办法。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若是延期期限一到,吴县令还没能交足粮税,李知府最后当然还是得将其抛弃免得受了连累。
反正在他看来出任房陵县当值的就没一个有大出息,弃了也就弃了。
至于师出同门那也有说法,并不是二人同拜一师,而是参加科举的主考官是为一人即恩师。
二人虽不同届却也同师,是以才有师出同门一说,所以吴县令佟师爷完全有理由相信猜疑黄四郎在李知府那里出工不出力,并且或许从中得到某些内幕消息,比如吴县令这个县老爷官位即将不保,是以才有了与之“划清界限”
的行为。
面对吴县令佟师爷的不信任,黄四郎无奈搬出了富态掌柜当门面,果然二人一听顿时信
了七八分。
富态掌柜姓刘是个本地人且与黄四郎非亲非故,并且背后的真正主事是年前被贬
流放至此的京官,所以二人断然相信刘掌柜不会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黄四郎欺上瞒下。
二人对视一眼,既然选择相信黄四郎说的话,而他们手头也无可用之人,遂也不打算去
找刘掌柜询问真相是否如黄四郎所说。
“对了,这是四十五两银子,之前我实在记不得这是东翁四处借来欲送予李知府宽限时日的钱资,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钱资,于是昨夜还了刘掌柜五两酒钱,东翁我……”
吴县令、佟师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黄四郎什么好,不过二人都不是贪财迂腐之人,便也不打算在这五两银子上做文章,揭过便是。
而由于钱资是吴县令四处借来所得,所以吴县令也不客气的将余下的四十五两接手过去,一副忧心忡忡的说:“黄羿,既然房州知府李大人没有收下钱资没能多宽限些时日,现下距李大人所定的期限就仅有四天时间了,粮税运送路途又得占去了两天,你可有什么想法?”
黄四郎一个冒名顶替的,连黄羿的身世都还弄不清楚,一个头两个大,又怎会有闲心去想如何定时收够粮税?
被吴县令和佟师爷同时盯着,他顿时便紧张起来,一只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敲着桌面,眼神也是飘忽不已。
思来想去,黄四郎却是越来越大脑一片空白!
情急之下只得又搬出方才失忆那套说法搪塞二人。
“这……这事发突然,我又失了记忆,脑袋好似塞了浆糊,着实是一团糟乱……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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