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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了,姐姐你瞧着顾美人温厚知礼,假以时日,保不齐她会比孙淑妃还来得可恶,那时姐姐你就该自悔识人不明了。”
映蓉道。
连乔对这番言辞不置可否,但却不得不承认存在某种可能性。
事实上吴映蓉看人一向都相当冷静客观,不然也不会早早鄙弃圣恩,避宠多年。
不过若说顾笙箫会变成一个心机深沉的歹毒妇人,这在连乔看来是不可想象的事,她应该压根就来不及变坏——这样娇美的鲜花,即便遭遇什么变故,应该还来不及发黑便凋敝了。
此刻顾笙箫依旧默立在长乐宫旁,侍女惊雀愤愤道:“连婕妤不肯与咱们结交就算了,何必故意出言推诿,让您受了好一顿排揎!
婢子倒不信了,即便没有连婕妤帮忙,以美人您的容貌智慧,照样能牢牢将陛下攥在手心里。”
顾笙箫呵斥道:“别胡说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别人走了也听不见。”
她顿了顿,“崔公公说陛下今夜会来昭阳殿,咱们且回去好好准备着吧,正经这才是大事。”
想到皇帝,顾笙箫玉白的面颊上出现一抹羞红,耳根也热了。
其实她先前并不怎么愿意选秀,家里人好说歹说才劝动她,可自那日丹墀上一望,顾笙箫便后悔自己为何没能早早入宫。
那样风姿俊秀的男子,体魄结实不说,连谈吐亦是那样的文雅动人,比她平日所见的世家公子强出百倍。
这样的男子,怎叫人不打从心底希冀和热爱呢?
既顾笙箫之后,宋、胡等人也陆续承宠,然而兜兜转转之下,皇帝依然在昭阳殿处流连最多——尽管楚源认为顾笙箫不解风情,可她那张脸就胜过旁人许多了。
怡元殿顿时冷清下来,连乔并不觉得十分失意。
宠爱是后宫生存的充分条件,不是必要条件,何况比起一杆子从未得宠的嫔妃,连乔的处境已经好上许多了。
至少因为慧慧,无人敢克扣她的份例,她依旧过着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皇帝隔三差五也会来看看女儿,顺便与她温存一番。
连乔的身心都得到饱足,也就不介意皇帝宿在何人处了。
只是她能做到心如止水,怡元殿的底下人却没这样好的定力,早一个个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唯有主子圣眷不衰,他们才有长期规划职业的可能。
可如今梦刚做到一半,就发现自身已停滞不前,这叫他们如何能心安?
就算连乔自己不思进取,他们也要催着这位主子上进的。
紫玉绿珠二人也是这般想。
是夜连乔照旧在暖阁侍弄女儿,紫玉瞅着夜静无人,便小声说道:“如今陛下常往昭阳殿歇,咱们这儿倒少来了,娘娘可得想想办法才是呀!”
类似的对话连乔不知听过多少回了,她懒懒道:“顾氏才刚入宫,陛下自然多疼她些,何况以顾美人的容色也当得起这份宠爱。”
紫玉恨不得急到跺脚,“娘娘您怎么倒替别人说起好话来了,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小公主想想,有一个不得宠的母亲,小公主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连乔只觉得她危言耸听,她淡淡说道:“日子好不好过不是看陛下,是看咱们自己。
知足而长安,日子自然就好过了。”
何况皇帝将来或许有许多子嗣(假如楚源真有这份好运的话),可连乔却只有慧慧这么一个女儿,比起均匀分割的父爱,还是她浓厚且唯一的母爱更持久些。
再说了,皇帝也不会不管这个女儿,紫玉等人的担心是多余的。
连乔不想与她在争宠这个话题上兜圈子,只拉了拉女儿的小手道:“慧慧似乎有些饿了,你去叫乳母过来。”
正经这才是要紧事。
紫玉忙答应着,不一时便有乳娘跟着进来。
那乳娘熟稔的解开衣裳,露出丰满的胸口,两手怀抱着女婴吸戳上去。
慧慧往日的胃口一向很好,今日却仿佛奇怪些,才吸了几口就恹恹的垂下头颅。
刚刚啜饮的奶水也被她呸呸吐了出来。
紫玉奇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小公主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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