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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似乎占据了主控权。
一瞬间气势上的完全颠倒,新奇得让男人兴奋得微微眯起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类似野
兽的低哼。
于是他想到了什么,说了上面的话。
哪怕现在是双手高举过头撑着墙,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也不妨碍他气定神闲地说些没用的废话,是不是很有道理,你可以考虑下怎么才能让我重新灿烂微笑。
说句话,我在悉心教学你,如何让怒火中烧的男人成功地熄火。
苟安低头看了眼面前的身躯,温度刚好的热水冲刷着他紧绷结实的肌肉,因为面对墙撑着墙站的站姿让他的背部舒展,水泽滚过,很难说不让人目眩神迷。
她紧了紧喉咙,开口时倒是听上去没什么不同:“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背对着她的男人微微侧过脸:“看来你还是很想看看视频,看下你和你那爱徒如水平镜面翻转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苟安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顺着他的脖子反复在数他的脊椎骨骼似的一节节往下,
脊椎永远是最容易叫人放松警惕却能第一时间失去战斗力的危险存在,换了别人早就被贺津行摁在地上,而现在……
现在他也挺想转过身把身后的人摁在地上的。
但是只是皮肤紧绷了下,他没这么做。
生气了?苟安在他身后轻飘飘地问。
一边说着,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腰窝,男人终于忍不住侧头回头看了她一眼,对视上她乌生生、此时被水雾朦胧上了一层白雾的双眸。
贺津行停顿了下,嗓音沙哑,半真地说:“你把衣服脱了,我认真考虑笑一个给你看这件事。”
「一笑泯恩仇」啊。
苟安瞪了他一眼,但没有伸手打他,双手交叉掀起了衬衫的下摆,在男人越发炙热的目光下,衣服下摆与裙摆之间,逐渐露出了一截肤色白嫩的腰。
昨晚贺津行的大手握着这处皮肤不知道多久,这处是他熟悉的老朋友,没人比他更清楚它有多细腻,手感有多好。
棉花糖和冰淇淋如果有混合体,大概不过如此。
“肩好疼,”
他说,“我能不能把手放下来?”
多疼?
苟安扫了眼他肩膀上的淤青,终于看清在淤青的再上方是她留下来的牙印,电光火石就想明白了刚才在比舞台上,这个男人落下衣领口给夜朗看的到底是什么
东西——
这个疯子。
“他怎么没当场多捅你一下?”
贺津行听了这话,窒息了两秒,随后淡定评价:“你还挺恶毒。”
“以前关系没有那么糟糕时,他的击剑是我教的,出招稍微有点相似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是你自己大惊小怪——
礼仪起式的姿态和角度像的像复刻,大概是你用了‘保持剑柄在下数第二颗钮扣位置这种精确的形容来教学……但你们连垫步都一样,是稍有过分。
贺津行说着,脚后踩,惩罚似的不轻不重踢了踢苟安的小腿。
她顺势往前靠,温热的皮肤靠上前,手绕到前方,握住他。
贺津行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喉结重重滚动了下,接下来他再也没有提起哪怕一个字关于那个该死的视频。
只是等回到房间,两人湿漉漉地滚到床上,贺津行长手一伸,把扔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
苟安伸手想要去抢,他把她摁回了床上。
随后结实的背压了下来,密切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伴随着这吻的温度好像越发变味。
刚才偃旗息鼓的气息再次变得灼热起来,贺津行点开了视频,不要小看男人的小心眼,他真的可以一帧一帧地拉着视频,跟她分析。
“看到了吗,你们握剑的手势,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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