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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有什么大事,不过是过几个月谢况将立刚过周岁的谢容为太子,还有冬天的那场大雪罢了,前者不是谢宜瑶能干涉的,便也没放在心上,而后者她自是早早开始做起了打算。
话说先前谢宜瑶到萧宅谈话,购入了一批陈米,还在城郊添了一处宅子,都是没走公主第的公账,而是直接叫灵鹊和几个信得过的人,直接拿东西到外面典了银子的,虽说纸包不住火,谢宜瑶也希望这事儿能尽量做得隐秘一些。
前世她年轻的时候只顾享乐,不仅在民间名声不好,于高门贵族之中声名也差得很,直到她三十岁了才开始亡羊补牢,如今重活一事,自然是要好好经营一番了。
这日谢宜瑶又在书房读书,突然想起了什么:“灵鹊,这个月二十五是崔仆射他家阿母的大寿了,等下你在库房里挑个好的寿礼让何家令送去,再让顾家丞写一则贺寿文。
毕竟人家崔仆射名义上也是我的老师,这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是。
对了殿下,您上次吩咐在城中多看看有没有出售陈米的,这几日咱们的人调查过了,价格和数量都在这儿了,”
灵鹊将几张纸交到谢宜瑶手中,“还是照样不走公主第的账吗?”
谢宜瑶在纸上画了几个圈:“嗯,别叫何家令知道了,账单就由我亲自过目。”
她虽然想要尽量多囤一些粮,但她也知道若是一下购入太多米粮,可能被一些人注意到,反而会加速米价的上涨,因此她先是找了萧家私下收购了一些,再让人在城中寻找几家,尽量不扰乱市场。
谢宜瑶上辈子后来自己亲自处理过一些家事,学过算账,因此处理起来也不是毫无头绪,只是要比能力和经验,肯定是比不上专门管这事的家令的。
全部自己来做可能还是累了些,谢宜瑶心想过些日子应该教教灵鹊做这些事,她虽然小时候没读过几本书也不识字,但向来聪慧学什么都能干,认字当时也是一教就会的。
灵鹊虽然经常对各种事情都很好奇,但对于谢宜瑶的决策向来不会多问,譬如为什么要瞒着家令这些事,背后的原因她不会探究。
其实自家的家令不能尽信这件事,上辈子谢宜瑶也是后来才意识到的,她公主第上这么多侍婢和仆从,还有几个属官,其实大部分都是谢况给她安排的人,没有几个真正听从她。
她现在手上能用的人很有限,除了灵鹊之外,没有几个是能信的,因此很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
长久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她总要培养几个得力的心腹,可是拉拢人心这事急不来,须得从长计议。
至于那些属官,她现在家里有一个家令和一个家丞。
家丞主要负责理事,还有遇事她要给皇帝上个表什么的都是交给他来办,但她一介公主,真的要处理的事可比王府少得多,因此是格外清闲的。
而家令就不一样了,上到全公主第的财产,下到总管每日的膳食等琐事,虽说做实事的是下面的家仆和侍婢,统领的却是上头的一个家令。
家令的事务固然繁重,明面上也不过是个八品,但从中能捞的油水可不少,毕竟就连侍婢们的月钱发放,也是交由家令一个人来管的。
又不容易受到政治的波及,可谓是个肥差。
但谢宜瑶可不打算就放任家令统领她公主第上的大权,曾经她觉得这些事又多管起来又累,便当了个甩手掌柜,不知让别人从中谋取多少私利。
虽说家令的职责也是白纸黑字的规矩,但再往前翻史书未必没有别的例子可以参考以权变。
想到这里,谢宜瑶觉得她得自己先去会会何家令了。
……
何盛现在有些头大,公主殿下身边的灵鹊突然亲自来找他,说要给崔宅那边准备什么寿礼,可他正被给侍婢们发月钱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呢。
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公主本尊也驾到了。
公主殿下面前不能失仪,何盛这才放下手中事务,赶紧给公主行礼。
谢宜瑶受了礼,却是先问灵鹊:“灵鹊,你怎么还杵在这里?”
“何家令正在忙发月钱的事呢,他让我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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