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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拒绝了?”
“不,我答应了。
但很快就有楚王的手下赶到,收编了剩下的士兵,那之后我也就无处可去了。”
也是,武昌好歹也算个战略要地,前朝末年那些争权夺势的皇室宗亲是不能忽视这块香饽饽的。
“那你和程太守好歹也算个故交了。”
谢宜瑶感叹了一句,没有再往下说,飞鸢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飞鸢平时看起来就无欲无求的,好像什么都掀不起她心中的波澜。
……
次日一早,谢宜瑶洗漱罢了,用过早膳,便派人去催程莫来回话。
飞鸢到底年纪小,五年过去样貌变了太多,所以哪怕就这样站在离程莫不远的地方,他也没能认出来。
“卑职参见殿下。
昨日您吩咐卑职的事,卑职已经和郭将军说过了。”
“郭将军有没有说什么?”
“他只说了谨尊陛下圣旨之类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程莫还禀报了些其他的杂事,谢宜瑶默默听了。
末了,才把让飞鸢往他面前那么一站——
“程太守,我身边的这个婢女,你可认识?”
程莫本来不敢看公主身边的随侍的,可殿下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方才看了飞鸢几秒,随后道:“回殿下的话,您身边的侍女,卑职怎么会认识呢?”
“你再看看,不觉得熟悉吗?”
程莫闻言,又看了看飞鸢的脸,似乎是有点熟悉。
可他家又没有什么走失的丫头,实在想不起怎么会认识她,只敢如实回了话:“似乎是有点眼熟,可卑职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望殿下恕罪。”
“无事。
飞鸢,你没进宫前叫的什么名字,不妨说与程大人听一听。”
“回殿下,我本姓宋,名喜儿。”
听到这话,程莫如晴天霹雳一般:“你,你是喜儿?”
飞鸢难得有些动容:“程叔……”
“你,你还活着?当初你不告而别,程叔还以为你……”
飞鸢这才把她后来如何跟着难民向东逃到金陵,又是如何活下来,南楚建立如何进了公主第,这五年内的经历简短地说了出来。
程莫听了,不免落下泪来。
“我当初答应宋兄要照顾好你的,到底是食言了!
这五年来,我时常梦到宋兄,却又不敢和他说话……今天一见,也算了却了一桩心结。”
说完,又觉得在公主殿下面前失态不妥,连忙谢罪。
谢宜瑶不在乎地说:“她是我身边的侍女,你们故人相认,我也乐见其成,这时候就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了。”
飞鸢问:“程叔,你后来又是怎么成了太守的?”
谢宜瑶安排他们相认,当然不是闲得想看感人场面,而是想摸清程莫的底细。
当年的一个将士,改朝换代之后,怎么成了武官?
昨日飞鸢和她讲了以前的程莫的样子,实在和现在的程莫大相径庭,自那以后,谢宜瑶就有些在意。
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程莫不像她之前认为的那么无能,也能够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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