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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瑶笑起来,说:“你倒是嘴甜了。
好了,莫说这些虚言,谈论正事才是要紧。”
舆图还放在桌子上,二人就此谈论了许久,有时各抒己见,有时又所见略同。
谢宜瑶从前毕竟极少考虑政事,某些想法自然会有点幼稚,沈蕴芳听了却也不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循循善诱地与她讨论。
“所以襄阳对南北都极其重要……”
谢宜瑶喃喃道。
沈蕴芳点点头,说:“当今圣上当时不也是从襄阳顺流而下,直入京城吗?如今北燕已经占领了南阳,襄阳要是再叫北人占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前世,北燕就先是在淮河下游一带屯兵,随后出其不意攻打义阳,南楚没有守住,丢失了这块地方。
好在襄阳易守不易攻,而北燕的主要兵力还是在之后直击京城,故而襄阳无虞。
“从您个人的角度考虑,以现在的身份,想要到前线上战场还不大可能。
但襄阳毕竟于您是故地,亦是重城,您请求一番,或许可以争取机会到襄阳去看看。
要是一直呆在京城一隅,难以掌握动态。”
“有点难,但我会尽力一试。”
谢宜瑶她早就想过要出去看看,当年谢况从地方拥兵东征,说明帝王久居都城也都不能做到真正眼观八方,谢况现在恐怕也会担心着地方起事,国家这么大,困在京城视野实在有限,还要被谢况管这管那,实在拘束。
而按照前世北燕南下的路线,襄阳几乎一直是安全的,况且,她也想回到那个地方看看,可惜一直找不到借口。
她若是男子的话,谢况肯定会将一部分兵权交给她,让她出镇地方,就像他对其他宗室子做的那样。
沈蕴芳又问:“贵主在朝中可有其他可依仗的势力?”
谢宜瑶摇了摇头:“没有,而且我也不想依仗别人。”
“那有没有比较交好的重臣?”
谢宜瑶又摇头:“我和夫婿家都不甚往来,一定要说的话,萧家倒也算欠我个人情。”
于是将谢宜琬之前差点要改嫁的事的来龙去脉讲给沈蕴芳听了。
“怀香,你觉得我阿父到底是为何想要让阿琬改嫁。
我实在揣摩不透他的想法,是想倚重柳家,还是逼迫萧公出山?”
“都有可能。
人心难测,何况是圣上。
显而易见的是,就算是皇帝,也得和士族门阀有所联结,贵主您更要考虑考虑与何人合作了,萧家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他们如今不受皇帝待见。”
“可是我能以什么来说服他们与我联合呢?我只是一介公主,手上无权无势的,也不知道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并非是要让您和他们像我们这样把命都绑在一起了……咳咳,短暂的合作也是合作,而合作依靠的是利益,利益二字拆开来讲,无非就是权、财、色、气四样了。”
谢宜瑶有些困惑:“权、财、色我且能理解,这气是何物?”
“像某人受了旁人的欺辱,想要报复回去,明明无利可图,却偏不能不出心中一口‘气’。
无‘气’之人行走世间,便像抽掉了脊梁骨,那权、财、色不能诱他,却也无甚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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