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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鸢知错。”
“别认错,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有些后怕……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想太多就派你到武昌找程莫了,没想过你的安全问题,这是我欠考虑了。”
“殿下……”
“不说这个了,你平安回来就好。”
谢宜瑶终于想起了她找飞鸢的本来目的。
“你这些天跟着程莫一块,可觉得他和从前一样么?”
飞鸢道:“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带兵了,这次机会难得,程叔上了战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和几年前他在战场上的样子差不多,不,还要更为骁勇善战的样子。”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只会谄颜媚上的,现在想来,估计是他混迹于官场养成了这种习惯罢了。”
郁郁不得志多年,程莫是想凭风而上的,不会放过立功的机会,更何况战场上生死一瞬,更能激发人的潜能。
“相较而言,”
飞鸢感叹道,“那个郭将军——虽然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反倒更像个纸老虎呢!
看上去好像很有威严,一到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殿下,你看人可真准。”
谢宜瑶有些心虚,她的识人能力还没神到这种程度,说到底是重生一回给她带来了“预知”
的能力。
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越来越偏离前世了,她的“预知”
优势也会渐渐消失。
……
从襄阳到京城顺着水流,天气虽冷,却也没遇上雨雪天气,因此回程所费的时间比来时要短上许多。
京城和两个月前谢宜瑶离开时相比,也没有什么大变化。
谢宜瑶原本打算把裴贺送到城郊的田庄,跟那些养着的流民一起训练学习,再把他带在身边。
但她现在改了主意,得先把这人养熟了再说。
何家令见临淮公主带了个眉目清秀的男人回来,倒也不吃惊,公主养几个男人在家中多正常哪。
简单整顿好,谢宜瑶便进了宫,她离京这么久,肯定是得面见皇帝的。
谢况此时正在文德殿处理政务,门外守着的内官去通报了一声,就让谢宜瑶进去了。
谢宜瑶走进文德殿,规规矩矩地向谢况行礼、请安,谢况嘴上说让她坐下,却是继续看着奏折,头也不抬。
谢宜瑶知道谢况专心的时候最不好打扰,便只在一旁用茶,乖乖等着谢况主动和她说话。
她在襄阳待着的那些日子里,平日和谢冰相处十分自若,面对裴贺更是全盘压制。
但谢况毕竟是皇帝,又是她的父亲,难免让她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尤其是在知道白绫之事后,她总觉得自己前世和谢况几十年的父女情分,也没让她真正看懂这个人,他比她想象中更冷血。
好在与刚重生时不同,谢宜瑶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绪了,至少不会当着谢况的面甩脸子。
她见到谢况之后,意外地比先前更平静。
谢况也没让谢宜瑶等他太久,把正在看的折子看完后,就开始关心数月未见的长女了。
“你回来了,”
谢况招了招手,让刚起身的谢宜瑶站得近些,“这些日子你在襄阳待得如何?那边吃的穿的是不缺的,就是不知别的方面你五叔有没有亏待你?”
谢宜瑶走近几步,低眉顺眼:“女儿一切都好,谢谢父皇关心。”
谢况果然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个不会顶嘴的、乖巧的谢宜瑶,在他称帝之后,她的性子变了太多了,明明是他期望的长女样子,却让他感到陌生。
“罢了,你还是坐着吧,”
谢况说,“朕听阿五说,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谢宜瑶早就知道她在襄阳的所作所为,除了牵扯到谢冰本人的事,比如裴贺和另外四个人,其他的他都会事无巨细地汇报给谢况。
“算不上大功,我提了建议,让五叔攻打南阳,具体的决定还是五叔做的,功劳不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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