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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砚见谢宜瑶难得对自己客气一次很是吃惊,面上却不显,只是起身避让。
“陛下,妾该去看看阿容了。”
“你多陪陪他也好,阿容这个年纪是最挂念阿母的。”
谢容刚出生的时候随母亲司砚一起住在显阳殿,年纪稍微大些了,就被谢况接过去单独安排人抚养了,为的是平时能更方便见到自己的儿子。
因此司贵嫔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陪在儿子身边。
司砚起身出了显阳殿,谢宜瑶没有回头,却留心注意着她的脚步声。
从辈分上说,司砚是谢宜瑶的庶母,可从年龄上来说,司砚却是谢宜瑶的阿妹。
她还依稀记得谢况当年刚纳了司砚为妾的时候,阿母是如何骂他的:“谢况,你疯了!
?这女人比阿瑶年纪都要小!
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很难听,却也很有道理。
因此谢宜瑶时至今日都无法接受司砚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她和她个性上的不合。
但从另个角度来看,司砚虽然比谢宜瑶还要小上一岁,心理上却比谢宜瑶要成熟很多。
前世谢宜瑶真是完完全全败给她了,如果不是司砚注意到了异常,她的刺杀行动都未必会被发觉。
好在她现在不必和司砚正面交锋。
见司砚走了,谢况赶紧向谢宜瑶问了些这次遇袭事件的具体细节。
“依你看,会不会是石城寺那边走漏了风声?”
谢况问道。
“女儿认为不太可能,石城寺中只有几位长老知道我的身份。
何况若是石城寺和刺客有所勾结,刺客没必要等到我回程的时候再出手。
最大的可能还是燕人派来的,那刺客的口音像是北人。”
谢况点点头,随后又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北边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
如今这个世道,从北方投奔过来的流民数以万计,这种事恐怕一时间也无法杜绝,只能加强城中的巡逻了。”
谢宜瑶心中一惊,嘴上只说:“至少说明在流民们眼中,楚国比燕国要更为适合生活,这怎么不是阿父治理颇有成效的结果呢?我想现在燕国内部应当十分混乱,才会有这么多燕民跑到楚国来。”
谢宜瑶这话说到了谢况的心坎里去,平日虽然有许多臣子恭维、夸耀他的功绩,但为了避曲辞谄媚之嫌,往往不会说得如此直白。
可谢况还是有所顾虑:“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燕国恢复元气也就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若是派人刺杀的真的是燕人,更说明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啊。”
前朝皇帝耽于享乐,大兴土木,国库、仓廪都已捉襟见肘,寻常百姓则被赋税徭役摧残至此,难以度日。
倘若不是北燕现在也不好过,南国的社稷确实到了岌岌可危,一触即破的程度。
“朕今日和诸位大臣商讨过此事了,你就不必挂念这些了。”
谢况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到了女儿面前还要聊这些政事,难免有些可悲一般。
“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
先前你开仓济灾,朕念你也是为了百姓,就没有说什么。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平时都做了什么?接下来几个月没有要事就别出门了,免得又遇到什么危险。”
“知道了。”
谢宜瑶不情不愿地答应道。
倘若是谢冲,或者长大一些的谢容,表现出对国事的极大关心,恐怕谢况就要开心疯了吧。
不过谢宜瑶并不因此感到失落,她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她总要一步一步走进权力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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