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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夫人闻言,还未同他说什么,却是先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容因。
片刻后,那锦盒打开,里头静静躺着一座通体鎏金的舍利塔,塔中供奉的那枚舍利色如琉璃,莹润透亮。
祁太夫人对着这座舍利塔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半嗔半笑道:“你这臭小子,这次也算是有心了。”
祁昼明却毫不客气地顺杆往上爬:“祖母,瞧您说的,孙儿先前送您的那些生辰礼,哪个不用心?”
祁太夫人睨他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忽然念头一转,转眸看向秋嬷嬷,指着祁昼明笑道:“你瞧瞧,不愧是夫妻俩,连这说话做事都像得很。
方才阿因这孩子进来,也是学这臭小子一般先告罪,又拿了东西来哄我呢。”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啊,人家阿因可没他这么不要脸,你说是不是?”
秋嬷嬷也笑起来:“您说说大人也就罢了,可别把老奴也扯下了水,万一惹恼了大人,回头罚了老奴的月钱,那老奴岂不是平白受了您牵连。
不过说来也是,大人,您与夫人莫不是提前商量好了,就吃准了老太太受用这一套?”
祁昼明微怔,转眸看向容因,见她坐在那里,似有些尴尬。
一转眼,他又挂起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来,狭长的眼尾像钩子一般,一看就惯会蛊惑人:“怎的,夫人没同祖母提起过吗?我与夫人一向心有灵犀,平日里无需多话便能明白对方心思。”
“你说是不是,夫人?”
他拖长了腔调,话里促狭的意味十分明显。
容因看他一眼,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权当她方才眼瞎。
这人即便穿成这么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骨子里也还是蔫坏的。
她十分勉强地扯出一抹笑,附和道:“是。”
瞥一眼容因脸上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祁昼明唇角微勾,漂亮的桃花眼里映出潋滟的光。
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几分。
她虽不经吓,但偶尔逗一逗,倒也有趣儿。
“行了,你们小两口就别在我这儿眉来眼去了”
,祁太夫人朝秋嬷嬷伸出手,被她搀着站起身来,“有什么话啊,自个儿晚上回房说去。
走,时辰也不早了,开饭吧。”
说罢,她一手搭着秋嬷嬷,一手牵起从方才祁昼明进来开始就一直静坐在一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祁承懿,朝外间走去。
这是容因第二次同祁家所有人一道坐在一起用饭。
前次她初来乍到,心中惶恐不安,从头至尾都味同嚼蜡,今日似乎是被祁太夫人寿辰的喜悦所感染,席间竟也能言笑晏晏地同祁太夫人说几句话。
祁太夫人上了年纪,食量便小,吃了一会儿便放下筷子。
今日她过寿,用过饭后,下人理应再端一碗长寿面上来。
秋嬷嬷等了须臾,寿面却迟迟未到,她正要着人去问,云溪却忽然出现在门口,朝她招了招手。
秋嬷嬷立刻会意,转身出去。
见云溪面露难色,她压低声音问:“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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