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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玩意儿用不着说明吧,温寻撕开包装,拿出来一片儿,这么简单的东西,没脑袋的人都会用。
嗯……还挺高级,撕开居然是能贴上的,有粘性。
可能只有她以为这玩意儿是用腿夹着用的吧。
粘上姨妈巾,穿裤子,逃离厕所之前,把那带血的一堆玩意儿给洗了。
毕竟让季娴洗她抹不开脸。
温寻拿着洗好的衣服去晾,不得劲儿,总想岔着腿走路,身上粘着个东西太不是那回事儿了!
“小寻,这是谁的衣服啊?”
季娴看着温寻手里的衣服说。
“朋友的。”
温寻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内心考虑着往后和江痕江湖不相见,丢人都丢的那么清新脱俗,与其见到江痕尴尬死,不如再也不见。
“男生呀?”
“嗯。”
“你同学吗?”
“不是。”
“那是谁?”
季娴有点儿认真了。
温寻忽然感觉到事情不简单,她妈可能是误会了点儿什么。
“就餐厅里一驻唱的衣服。”
“餐厅,驻唱?这是什么意思,妈怎么好像没听懂。”
“就是歌手,唱歌的。”
“哦,还会唱歌,那他怎么会给你衣服啊,小寻,你和他很熟吗?他是不是对你……”
灵魂逼问……“妈,人家就是帮我个忙,你别猜我是不是早恋了,没男朋友。”
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恋爱了,谁喜欢她,当场打死!
“这孩子,你看你,妈就是随便问问。”
季娴整理着晾在衣架上的衣服:“到底是长大了,都知道洗自己的衣服了。”
“我……回去歇会儿。”
“去吧去吧。”
温寻火速撤离。
季娴站在阳台,看着晾在衣架上的衣服,左思右想,上了楼去书房找温良山:“老公啊。”
温良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脸上盖着本书,睡的正香。
季娴掀开书,捏住他的耳朵。
“好啊你,我干家务你说忙,躲这儿睡觉呢?”
“嘶……”
温良山迷迷瞪瞪睁开眼:“老婆,别拧了别拧了,我这不是刚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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