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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双手撑着下巴,面上失落得很,“你们明眼人大概想象不出来,我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跟她分开。
我病了,病得很重,只有贴着她才像个正常人。”
周主任笑得很温和:“是有些太粘人了,但是谌过愿意啊。
不过呢,你既然知道自己病在哪里,就有机会医好自己。”
关摸到盲杖,抓起来无聊地在地上敲了几下:“可是好难啊,壳子里面很安全,很舒适。
我太讨厌这根棍子了,一点都不想让它发挥作用,但我知道,这根棍子是我要过的第一道关。”
“这不挺明白吗?我觉得你可以的。”
周主任夸完人,又紧跟着补上一句,“你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谌过都不急,你就更不用急。”
“周姐,我对自己没信心,我太害怕了。”
关摩挲着咖啡杯,消沉地低着头,“她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怕失去她。
其实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所以就克制不住地想要紧紧地把她抓在手里,我知道她很累,可我就是松不开手。”
周主任心绪复杂地看了关佳颜一会儿,幽幽地叹了口气:“佳颜,你太焦虑了。
勉强太过,不一定能得到更多的爱,也许会消磨感情。”
“消磨感情的后果是不可预估的,但大多不会有好结果。
你抱着这种紧抓不放的心态去经营感情的话,很容易犯错。
小错伤心,大错……等到酿成大错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关佳颜默默地听着,突然反问道:“你——犯过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吗?”
周主任没说话,盯着自己左手上的两枚戒指看了好半天才悠悠道:“人生在世谁没犯过错。
我的错我自己承担了后果,至于别人的错……我至今也没原谅,以后也不会原谅。”
关佳颜蓦地打了个寒战。
隔了两天,谌过看好天气预报后就出发去张掖,带了工作室的两个人一起去。
好不容易才自己哄好自己的关佳颜当时就气坏了:“你带员工去都不带我?”
“乖,我带他们是去学习的,而且他们也接了旅拍的单子,这都是工作啊。”
谌过的头突突疼,不知道是赶工熬的,还是着凉了。
关佳颜不听,叫老郑来接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人就这样堵着气分开,谌过一路上也闷闷的不开心,两个摄影师说了一路笑话都没把老板逗笑,于是偷偷在群里吐槽恋爱有毒……
这次的天气预报特别准,说有小雨就真的下了一夜小雨。
谌过他们到达张掖后投宿在一家民宿客栈里,结果一进去就发现这客栈怪里怪气的。
像住宿的,但更像道观,不伦不类的倒挺干净,有点古装电视剧里黑店的意思。
晚上他们在前厅吃饭,有客人跟服务员瞎聊:“小哥,你家老板去哪儿了?”
服务员穿戴潦草,一身麻衣像神棍,长相潦草,发型也很潦草,可能是因为发质硬,支棱着像鸡窝一样,一说话憨厚一笑,露出两枚兔牙:“老板去给村里的孤寡奶奶修房子了。”
嗬,这还是个热心人。
晚上众人在前厅里围着张桌子打牌喝茶,客栈大门“嘎吱,嘎吱”
两声开了,一彪型壮汉披着雨衣进了门,腿脚上的稀泥踩了一地,服务员兔子一样从柜台里蹦出来:“大哥,你回来了!”
这应该就是老板了吧,看这身形跟架势,更像黑店了。
壮汉把雨衣一脱,谌过当场愣在那里,茶缸都掉到了地上,“叮里咣啷”
一顿滚。
壮汉冲她咧嘴一笑,头发上的雨水顺着黝黑开裂的脸一直流到脖子里:“嘿,谌儿,你咋在这儿?”
谌过怀疑自己在梦游,伸手掐了掐身边人的腰,小伙子“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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