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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过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给弄懵了,那声“姐姐”
更是叫得她头皮发麻。
这家伙真是条蛇啊,往她怀里钻得那叫一个丝滑。
……大爷的,刚才想说什么来着,让这小扭扭一钻给钻忘了。
关跟个牛皮糖一样粘在谌身上,硬是搂着脖子不撒手,非得贴着人说话。
谌被拱在脸边的头发扎得鼻子痒,又想打喷嚏又想咳嗽,直到忍不住猛咳一阵儿后,这才把那小扭扭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你这变脸真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啊。”
谌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说。
关又往她身上拱,假装听不出来她的阴阳怪气:“瞎子也就这点好了,脸皮随时都能加厚。”
好像很有道理,谌气得眉心直跳。
“离我远点,传染你。”
她没好气地把人推出去,偏过头去又咳嗽一阵儿,拿酒精湿巾擦净手脸后才转过身。
关又拱过来贴着她的心口在那儿耍赖皮:“谌老板,我知道我错了,不该那么口不择言,伤着你的心啦,你还跟我这种傻子计较吗?你看我又傻又残,这可属于重点关照的弱势群体,你得对我特殊关照点。”
谌翻了个白眼,弱势群体是让你这么用的?
关在那儿絮絮叨叨地说:“你不知道我后悔死了。
你从公司走了我才听见他们说有个网红在那儿造谣网暴你,我都快气死啦,我哥那个笨蛋活该他打光棍,根本就分不清主次!”
谌不说话,探手把枕头边的一个熊猫玩偶薅过来塞在两个人中间,以防关再凑到她脸上。
关摸到熊猫,嘟着嘴不情愿地把熊猫搂怀里。
“后来我就自己上网听了那些评论,真的太恶毒了。”
关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我都快恨死我自己了。”
那些恶言恶语听得她心痛得几乎要窒息,她不知道谌差点死了,来见她的时候谣言已经发酵,无数人都在诅咒谌不得好死,谌却顶着全网辱骂一个字都不提,可她满脑子只想着自己不高兴,不分青红皂白地让谌过不要和谷雨来往。
“别说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也没影响我什么。”
终究是看不得这人委屈难受,谌还是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
“你干嘛不跟我说啊,”
关觉得这个事儿自己也很委屈,“你当时哪怕说一句你被人网暴造谣了心情不好,我肯定就不会闹了。”
说着还伸手赌气地打了谌一下:“你什么都不说,跟我哥那个傻子一样,任由着我在你心上插刀,让你的处境雪上加霜,你们到底都怎么想的啊?”
说着说着这人还哭得止不住了,谌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你一个小孩儿说有什么用啊,平白让你担心。”
“不就因为我是瞎子吗?”
关抽着鼻子抹眼泪,把眼角擦得通红,“我的确是个没用的废物,那我就算再没用,你们告诉我的话,最起码我不会添乱了呀。”
谌一时间无言以对,关说得好像也不错。
她突然想起来桃子说过的话,桂圆虽然年纪小但她是个成年人,不能总把她当小孩儿惯着。
谌蓦地意识到,如果一直把关当小孩儿的话,实际上也是对关的一种轻视。
关就算没过去十八岁失明那个坎儿,一直停留在那个时期,那她依然是个心智健全的人,一个独立的人,一个需要得到尊重和肯定的人。
谌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轻轻地隔着熊猫抱住了那条哭得直抽噎的小扭扭:“好啦,以后什么都不瞒你啦,看这哭的,鼻子都堵了吧?”
“那你不生我气了吗?”
关一边抽着鼻子一边问,泪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小溪里跳跃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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