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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檐川向他看来,他才说:“檐哥,我老是生病,你会不会嫌我没用?”
傅檐川不说话,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在看什么,摸了脸问:“我脸上有什么?”
傅檐川还是不说话,将他推起来,倾过中间的扶手向他凑近,手捏到他的脖子,拇指的指腹又摩挲着他的喉结。
他不自觉呼吸用力起来,以为傅檐川又要亲他,可傅檐川却松开手把他按回座位坐好,转回去语气严肃地说:“坐好。”
动心
祁奚到家见到了阔别一天的橘猫,抱起来就转着圈举高高,举完揉在怀里脸贴下去蹭了又蹭,“大圣,你有没有想我?你一个人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都睡不着?害不害怕?”
“喵。”
橘猫平淡地回答了一声,祁奚不管,就当是他的猫想死了他,又贴过去蹭了一遍,突然想起来,“你有没有想檐哥?来,去找檐哥哥抱一下!”
傅檐川在后面拧行李箱,祁奚忽然把猫举到他脸上,强行让橘猫和他贴一起。
他斜过视线,与橘猫的双眼对在一起,奇异地读出了同样的无奈。
他把猫接过来放走,对祁奚说:“你别乱跳,医生叫你好好休息。”
“檐哥!”
祁奚已经忘了傅檐川立的规矩,傅檐川不让他抱猫,他就去抱傅檐川,搂着傅檐川的腰像橘蹭他那样,蹭着傅檐川的胸口得意地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是不是也喜欢死我了!”
傅檐川放开箱子把祁奚的手摘下来,“你和学校再请几天假,最近这段时间我让人给你准备三餐,别再随便点菜。”
“那你呢?”
祁奚脱口而出,傅檐川这两天几乎和他形影不离,他潜意识生出了想傅檐川一直在身边的念头。
傅檐川盯着他半晌,突然用指节碰了他的脸,告诉他,“我晚上会回来。”
“每天?”
“每天。”
祁奚笑了,又一次忘了傅檐川的规矩,抱住了傅檐川,还连腿也圈到傅檐川身上,耍赖地说:“檐哥,抱我。”
傅檐川没反应,他又提起了合同,“合同签的你要照顾我,我现在生病了。”
“所以、先去吃药。”
傅檐川像摘树獭一样,掐着祁奚的腰把人扯下来,转身去倒水,再将药一起拿到祁奚面前。
祁奚从小吃了许多药,吃得他都能当糖吃了,但是他这会儿恃宠而骄。
傅檐川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他非要靠过去,让傅檐川给他把药拿着,一口水一颗药,吃了半天,吃完了靠在傅檐川的肩膀上说:“好难吃,我要吃糖。”
他只是撒个娇,没想到傅檐川真的变魔术一样给了他一颗巧克力糖,他好奇地问:“你哪里来的?”
傅檐川没有回答,他把糖剥进了嘴里,嫌弃地说:“好甜!
你喜欢吃这么甜的糖?”
“不喜欢。”
傅檐川没有语调地回答,祁奚更奇怪地看着他,“那你森晚整理还买?”
虽然祁奚嫌糖太甜,但傅檐川给他的他还是吃下去了。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午饭是直接有人送来了,傅檐川吃完之后就去上班了,祁奚无聊地没事可做,想起了那张人体,立即回房间把画架摆出来。
傅檐川想赶在吃晚饭前回去,但还是晚了,他进屋时已经快8点,看到桌上盖着保湿罩的菜,他这回直接去了祁奚的房间。
祁奚现在画的是另一幅画,傅檐川在门口看了片刻走进去,祁奚他太专注,被他吓了一跳,从坐垫上跳起来问他,“檐哥,你回来了?”
傅檐川盯着祁奚的画,是一只看起来诡异、难以形容的可怕怪物,在一个同样诡异恐怖的场景中,可在画的最下面却有一个看起来柔弱渺小的人影,怪物的爪子碰到了那个小小的人,让整幅透出了无法比拟的爱意。
他问祁奚,“你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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